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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錢公公已到了府外,要不要請他進來?”突然,一個丫環來報。這時龍劍文眾人正在商議出征之事。
“他來幹什麼?一定沒安好心。我去轟他滾。”初見喝道,說完就要出去。這時屋外朔風凜冽,寒意逼人。花娘知他無事不登三寶殿,便一手拉住初見,看著劍文。
二人對視一眼,龍劍文道:“帶他進來”。丫環應聲而去。“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把戲。一會看我眼色行事。”
半炷香之後,錢寧來到屋中,“哎喲,奴才參見王爺,參見王妃。這天兒可真冷,沒打攪到二位歇息吧!”他笑嘻嘻道。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看他雙目凹陷,皺紋如溝。像一條老狗一樣,初見對其冷眼相對。
“嘿嘿,公公說的哪裡話?這盼還盼不來呢?來人,上茶。”花娘道。不久之後,茶水端了上來。
“公公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貴幹?”龍劍文漠然道。錢寧見他一臉不悅,也視而不見。“王爺,這裡面定有什麼誤會,有一事奴才正要向王爺稟報。”錢寧道。見眾人不理,又道:“寧王爺要謀反。前不久他派人押了一批珠寶入京,想賄賂於我。在皇上面前進言,復他兵權。”
這番話令眾人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等彌天實話,但皆是不語,只是將目光投向了他。
“王爺,天地萬證。奴才若是是有一句假話,教我不得好死。寧王信上說,待他揮師入京之時,讓我和朝臣為內應,裡應外合……”錢寧一五一十說著。龍劍文忍無可忍,插嘴道:“夠了!”大喝之聲,將錢寧嚇了個顫抖。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這只是寧王的一廂情願。我雖為太監,被朝臣當作奸人。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呀。雖然這天不姓朱,但我永遠都是燕家的奴才,而非寧家的奴才。臣之忠心,請王爺明鑑。”錢寧道。看他一臉苦相,叫人厭惡。
“那本王問你,大婚當日,刺客與你可有關係?”龍劍文質問道,二人四目相對。錢寧知道,若不說點實話,恐怕難以糊弄。還好自己早有準備,道:“王爺明察,此事與我絕無半點關係,我也毫不知情。只是在大婚之前,王福前來找過我,讓我與之同流合汙,我並未答應。此人乃是列謹手下一個親信,我萬萬想不到他會如此膽大包天,刺殺王爺……”
花娘善於察言觀色,在他長篇大論之時,一言不發。故意飲酒,實則暗中觀察一切。
錢寧的一番話說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一時之間,讓龍劍文難辨真假。而花娘知他說的情真意切,雖無破綻,但隱隱之中有一種莫名的奇怪。
“公公言重了,不知今日公公前來,有何貴幹?”龍劍文道。錢寧的一番話雖不能完全打消王爺的疑慮,但至少讓他放下了戒備之心。不禁心頭暗喜。
“哎喲,你瞧我這記性。王爺,皇上宣您進宮議事呢!”錢寧一拍腦袋道。“議事?這大晚上,有何國事要議?”花娘問道。
“這不,我來之前,將寧王行賄之事告知了皇上。王爺又要出征北伐,所以皇上讓我來請王爺入宮議事。”錢寧道。
“記得錢寧初來王府之時,趾高氣揚,一口一個’本宮’。如今為何放下身段,改說‘奴才’了呢?江彬得寵,難道他要成為下一個劉瑾。唉……”花娘心道。“此時此刻,皇上不該待在豹房玩樂麼?為何會一反常態待在宮中,奇了怪了。”
龍劍文正欲起身,花娘便給初見使了個眼色。其見心領神會,搶道:“師兄,外面天這麼冷,大晚上的,不如明日再去。”
龍劍文餘光之中,見幾人神色異樣。知他們想阻止自己,錢寧見狀,又道:“王爺,皇上還在宮中候著。不如咱們起駕吧。”
花娘一心想要阻止,但知皇命難違。一時之間,也無良策。殊不知錢寧敢假傳聖旨。“四師弟,我去召集龍衛”。東雨道。他想眾人和他一起去,諒他不敢亂來。“算了,師兄。你們在家好好等著,我去去就回。”龍劍文拒道。
這時只聽屋外狂風肆虐,如刀劍一般刮在臉上。
花娘知道龍劍文非去不可,心中不祥的預感隨血翻湧,又給初見幾人使了眼色。
“錢公公,您大老遠從宮中而來,實在辛苦。小女不才,想給您表演一個絕技”。初見說完,上前拿著一個銀盃,喝完了酒,倒扣在桌上。一掌拍下,只聽“啪”一聲,銀盃變成了“銀餅”。
錢寧見狀,嚇得面色發白,恐慌不已。可霎時之間,又恢復平靜。喝道:“好好,姑娘不愧是王府之人。身懷絕技,佩服,佩服。”可他又豈會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