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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縫。
秦懷道在後面護著小雨、魚魚和黎豪，防止他們被人群衝散。
魚魚緊緊抓著小雨的衣角，眼睛裡滿是好奇和期待，小嘴裡不停地念叨：“到底是什麼好玩的呀？這麼多人來看。”
小雨笑著說：“等會兒你就知道啦，你這小丫頭，就是好奇心重。”
在程處默的努力下，他們終於慢慢靠近了人群中心。
百姓們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如同海浪般一波一波地傳開：“聽說有個惡霸在打架呢！”
一個挎著籃子的大娘神色緊張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動起手來。”
旁邊一個挑著擔子的漢子接話道：“可不是嘛，這打架的動靜可不小，肯定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惡霸橫行霸道慣了，也不知道這次惹上了什麼硬茬。”一個穿著補丁衣服的老者眯著眼，滿臉擔憂。
“希望別傷著咱們這些無辜的百姓啊。”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婦人滿臉驚恐，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
“我剛聽前面的人說，這惡霸兇得很，那拳頭揮起來像鐵錘一樣。”一個半大的少年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眼中閃爍著既害怕又興奮的光芒。
“不管是誰，在這長安城裡鬧事，就該被抓起來。”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義憤填膺地說道，手中的書卷都被他握得更緊了。
小雨皺了皺眉，看向程處默和秦懷道，“這可如何是好？惡霸傷人可就糟了。”
魚魚躲在小雨身後，探出個小腦袋，緊張地看著人群中央：“娘，我有點害怕。”
黎豪則挺起胸膛：“娘，我們離遠點，要是他們打過來可危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