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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告訴子羽這個訊息的?”宮蘊徵好奇問道。
宮遠徵將他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送回來的暗樁傷勢如何?”若還活著,她想要去看看。
“死了。”宮遠徵頓了一下,“送回來的時候就是重傷,他胸前的傷口觸及心脈,到醫館時已經不治身亡。”
宮蘊徵低頭沉思。
死了?
無鋒辦事向來狠厲,滴水不漏,用刀插進胸膛不如抹脖子來的妥當,這種錯漏不該出現。
而藥鋪老闆報完信又死了,在她看來倒更像是傳遞訊息完成了的滅口。
這樣,刺客便絕不止一個!
見姐姐不說話,宮遠徵保證:“姐姐放心,我一定將隱藏在新娘中的無鋒的刺客找出來。”
“今晚派人把暗樁的傷口畫在紙上,送過來給我瞧。”宮蘊徵說著,復又問:“已經有計劃了?”
聽姐姐這麼問,宮遠徵嘴角揚起一抹輕蔑又詭秘的笑:“宮子羽……那個廢物點心最是心軟,這種時候舍他其誰?”
原來是設局讓子羽弟弟去放那些新娘,最後再由遠徵出手,宮蘊徵點頭,又覺得弟弟的對宮子羽的戾氣未免太重了些:“子羽他是你的哥哥,以後別再這樣說了。”
“那個野種?”宮遠徵不屑,“他也配?”
在這個宮門裡,只有他不配當他的親人!
“你是徵宮的宮主,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不要亂說。”宮蘊徵細眉擰起,聲音也嚴肅了起來。
宮門子嗣稀薄,她不希望看到自家人還要窩裡鬥。
見姐姐真動了氣,宮遠徵一下子收斂起來:“我不說了,姐,你別生氣。”
以後,他在心裡說。
由於晚上有局要設,宮遠徵沒有多待,只是告訴了宮蘊徵這個訊息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少年走後,手中書本墜落在衣衫上,宮蘊徵唇邊忍不住溢位笑意,她猜對了!她為了這一天所作的所有努力都沒有白費,可隨即唇邊的笑意又變成苦澀。
她是想要報仇不假,同樣的她也不願讓宮門危機四伏。
可命運不由人,她半點都做不得選擇。
“山雨欲來。”望著窗外如雪般墜落的銀杏葉,一抹複雜淒涼之感湧上宮蘊徵的心頭。
她不捨,又不得不捨。
晚上,在宮喚羽房間裡左等右等的宮子羽終於等來了哥哥。
宮子羽立馬起身相迎,喊了聲哥,又想到父親,立即行禮,改口稱呼:“少主。”
看著弟弟的樣子,宮喚羽覺得有些好笑:“父親又不在,只有我們倆,就別為難你自己了。”
宮子羽這才面露焦急,不等哥哥坐在榻上,迫不及待的詢問情況。
“不會死。”宮喚羽嘆氣,“但也不好活。”
剛鬆了口氣的下一秒,宮子羽便深深皺起眉頭,以他的聰慧程度馬上就想到了父親想要幹什麼:“又要用毒?”
見宮喚羽點頭,宮子羽激動起來:“這和嚴刑拷打有什麼區別?就不能先把人扣起來,再想別的辦法把刺客找出來嗎?”
“把人扣起來,扣到哪裡去?蘊徵妹妹現在就在女客院住著,你的這個提議父親不會同意,遠徵弟弟更加不會同意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管什麼意思,都不行。”
他未說完的話被宮喚羽否定,兩人又聊了幾句,宮喚羽藉著夜深了要休息了的藉口將他趕了出來。
門外,宮子羽將情況跟金繁說了一遍。
“現在怎麼辦?”金繁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要我說你就讓宮遠徵去逼問,以他的毒藥,到最後一定能……”
“那你還是別說了。”宮子羽覺得他說跟沒說一樣。
披著哥哥剛給的厚厚的黑貂皮領子斗篷,盡顯貴氣,宮子羽想到了什麼,大步朝前走去:“去找阿蘊姐姐!”
“二小姐?”
“對,要說此刻宮門裡還有誰能讓宮遠徵聽話,也就只有她了。”
“我知道,”金繁幾步跟上宮子羽,覺得他的主意很是不靠譜,“可是二小姐會幫你嗎?”
“是我們,”宮子羽提醒他,“咱們兩個可是一夥的。”
“那你還是派我去放羊吧。”
“……”
“抱歉,羽公子,二小姐今晚身子不舒服,服了藥早早就睡下了。”
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