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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明白過來:“後來金繁發現宮遠徵,奪走了一半的醫案,更讓宮尚角和宮遠徵認為這就是我母親的真正醫案?”
“不錯。”霧姬聲音有些欣慰,“之後為了計劃順利,能在長老院洗清你和你母親身上的汙水,也為了能重創有不軌之心的宮尚角,我找到雲姑娘,請她幫忙設局,將金繁那裡的半本醫案偷出來,交給上官淺。”
宮子羽握住云為衫的手,懊惱道:“對不起,阿雲,是我誤會你了。”
“沒有。”云為衫善解人意,“是我沒有告訴公子。”
“那後來呢?”宮紫商疑惑非常。
“明明局設的很成功,宮尚角和宮遠徵也深信不疑,為什麼夫人會被他們反設計?”
銘霧姬唇角扯出一抹笑,略微苦澀:“若說整個宮門有實力看穿我的計謀,做到這一步的,除了蘊徵,沒有別人。”
“阿蘊姐姐?”宮子羽不可置信,“是阿蘊姐姐設計的姨娘?!”
“怎麼做到的?”
他想不通!
“其實也不用做什麼。”銘霧姬望向宮子羽,“她只需讓宮尚角和宮遠徵拖住你的腳步,我們便會一敗塗地。”
“子羽,蘊徵太瞭解你了。”
“她料到你一但知道了雲姑娘將半本醫案交給上官淺後,以你的心軟良善一定會將她放出宮門,等她出了宮門,勢必會遭到早就埋伏在宮門外的殺手截殺,屆時雲姑娘必死無疑,你和我之間的隔閡也再難已消除,羽宮人心不和,四分五裂。”
“所以……”
“所以不是阿雲受到傷害,就是姨娘受到傷害。就算姨娘看穿了這個陽謀,也不得不跳進去。”宮子羽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
“阿蘊姐姐的目的是阿雲?還想要幫宮尚角得到執刃的位子?”
他不可置信,心中酸澀萬分,眼睛也紅紅的。
不敢相信被他視為親姐姐的阿蘊姐姐,行事竟然會如此不留情面。
就在剛才,她威脅金繁也是如此……
銘霧姬看向云為衫,眸光沉沉:“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與前者相比,我被禁足三日實在不算什麼。”
“只是,恐怕蘊徵已經站在了宮尚角那邊。”
“為什麼?”宮子羽只感到傷心。
被至親之人背刺,他心疼委屈的厲害。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宮紫商一臉的頭疼。
“若蘊徵的目的是幫宮尚角得到執刃的位子,我們這些人跟本不是她的對手,肯定會被虐的慘兮兮。”
宮紫商的話讓幾人相互對視,竟然無話反駁。
云為衫擔憂的看向宮子羽,安撫他:“我一定會保護公子,不會讓她得逞。”
宮子羽得到些許欣慰,勉強勾了勾唇角。
“雲姑娘,你不明白,”宮紫商提醒云為衫,“別看蘊徵平時柔柔弱弱一副溫柔好說話的樣子,其實若她真想做成某件事,沒人可以阻擋。”
就像是今天的事情。
在他們所有人毫無發覺之下,便輸的厲害。
“她對我們還沒有動真招的呢。”宮紫商斷言。
金繁不解:“何以見得?”
宮紫商:“我跟她自小一起長大,她要是動真格的想幫宮尚角得到執刃位子,不是這個樣子。”
若她真想,宮子羽在今日便會一敗塗地。
正是因為顧念著姐弟親情,才會沒有在他的身世上做文章。
宮子羽猛地站起:“我去找阿蘊姐姐,我不信她會這樣對我!”
不等說完他急切的往外走。
見他如此,金繁立馬跟了上去。
“雲姑娘,你別去!”拉住云為衫,宮紫商望向已經走遠的兩人,嘆了口氣,通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蘊徵妹妹只是想要針對你,你去了反而讓宮子羽為難。”
云為衫斂眸:“我知道了。”
回到徵宮,走進房間宮蘊徵看到羽毛雪白帶著斑點的海東青站在窗邊木架上。
窗戶大開,她走到海東青身邊,將它腿上綁著的信筒取下來。
【漫雪紛飛,雪蓮復開幾朵,臨近中元,依然無一點翠綠,雖已習慣,仍覺無趣。】
【已近十幾日未曾書信往來,可是煩來往信件言辭之匱乏?】
將信紙放在一旁,宮蘊徵眸光微暖,坐在書桌前鋪開一張信紙,垂眸認真寫到:【春雨將至,生機欲發,若不嫌無趣,中元晚上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