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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醒過來之後,嚴微子察覺到不對,卻被魏合等人用影片威脅不要聲張。她回家求助父母,卻得到了同樣的回答。
她仍記得父親當時打她耳光時的疼痛,和母親在一旁痛心疾首的目光:“你別給我說出去!丟人!”
“都怪你!年紀輕輕處什麼物件!這下好了,讓人拿住把柄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辦!出事了我可不管你!”
“丟人!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丟人的東西!”
……
嚴微子語氣平靜地一字一句回憶當時的情景,說完她才發覺有液體流到唇邊,她舔了舔,有些鹹,“後來,我發覺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有時候明明在睡覺,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出現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做著自己從前不會做的事。”
“我當時查了好多資料,猜測有可能是精神分裂了,但是我很開心,因為我不再記得那些不開心的事。”
“再後來,我的另一個人格約了魏合他們去密室,將他們一一除掉,從那時起,我感覺我的心結解開了,但我的另一個人格也在慢慢消失,雖然我極力想挽留她,但卻沒有用。當我回憶起全部的剎那,我知道,以後只剩我自己了。”
嚴微子哀傷地低下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幫我渡過了最困難的時期,又別我所求地走了。”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你們還想了解什麼?重審我的罪行麼?”
“別用這種刻薄的語氣掩飾自己的不安,負面情緒展示出來,心理才會健康。”祝昭昭直言不諱道:“我想問你,你被猴子打掉的手機在哪?”
嚴微子回憶片刻,“第二天我去樓下找了,沒找到,有可能被人撿走了。後來我打過電話,一直提示關機狀態。”
祝昭昭追問:“有購買手機的憑證記錄麼?”手機盒有序列號,如果能找到序列號也有機會定位手機。
嚴微子自嘲一笑,“估計早被我父母扔了。”她復又疑惑地問:“你們找它幹什麼?”
祝昭昭隨意找了個藉口:“幫你翻案,林源還活著。”
“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嚴微子憤怒地將一旁桌面上的東西全部砸在地上,“他為什麼沒死!為什麼!”
段梟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鉗制住,“想讓他付出代價,你就要配合警方!”
正僵持著,祝昭昭的手機發來資訊,木成林已經審批完成,並且派人將蓋好章的紙質版送了過來,已經到三院大門口了。
祝昭昭迅速跑下樓一看,是蔡熠,“怎麼是你?你不是和張警官去查蔣發和羅佳明的關係網了嗎?”
蔡熠抹了把頭上的汗,“是啊,我倆分頭,他查蔣發我查羅佳明,羅佳明的關係網實在太簡單了,我剛查完回局裡就被安排來這兒了。”
兩人說著話來到醫生辦公室,將手續提交後帶走了嚴微子相關的所有檔案,並且為嚴微子辦理好出院。
上車前,祝昭昭叮囑蔡熠:“看著點嚴微子,她有躁鬱症。”
隨後,祝昭昭發給段梟一個位置,“這是顧展弘開的一傢俬人心理診療中心,我們直接去這兒。”
段梟只掃了眼周邊的街路,便不用導航直接開車。
祝昭昭驚訝地看他一眼,“可以啊,平津市的地圖你背下來了?”
段梟一揚眉,“走過一遍就記住了。”
後座的蔡熠興奮地開口:“段隊雖然沒來平津市幾年,但是也締造了無數傳說,其中有一項就是矇眼記路!”
“哇!”祝昭昭捧場地鼓掌,剛拍了兩巴掌包裡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拿起一看竟然是北清分局的路聲,“路警官,找我什麼事?”
電話裡傳來路聲焦急的聲音:“昨天302那個老太太,現在來局裡鬧吶!說昨天搬家丟了兩個金鐲子!”
祝昭昭微微皺起眉頭,“她有購買憑證嗎?”
“沒有,她說是在老家的金店打的,小作坊沒有發票收據,直接現金。”路聲聲音壓低,“我們覺得她就是想訛人,但是這種情況確實不好處理。”
祝昭昭順著後視鏡看向後座的嚴微子,冷哼一聲:“昨天打包時她就在現場,所有的貴重物品都是她自己整理的,搬家公司全程錄影。我稍後給你搬家公司的電話,你聯絡一下調錄影,若是證明老太太訛人,我不接受和解!”
祝昭昭說完便掛了電話,將搬家公司的聯絡方式發給路聲,隨即她突然愣住,立刻重新開啟嚴微子的那段影片,將手機靜音,逐幀慢放起來!
302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