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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經下定決心放棄了。
可為什麼在她逃到了京城後,他卻反而不肯放過她了。
盛昭寧想不明白。
唇上的痛感還在持續,盛昭寧用力掙脫了束縛,慌亂反抗中,反手一個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兩個人齊齊愣住。
魏頤的臉偏過去,良久才不可置信的轉過來。
他的眼神由欲色氤氳起一團濃重的黑暗,似乎醞釀出一場深不見底的風暴旋渦,將她整個人席捲進去。
盛昭寧也僵滯在原地。
掌心傳來的麻脹感似乎在提醒著她那一巴掌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顫抖著放下手,內心一陣恐慌。
魏頤猩紅著雙眼,一字一句緩慢問道:“你敢打我?”
盛昭寧臉色蒼白,心底忽然泛起一陣綿密的刺痛。
她曾經真的很愛他。
孤注一擲的愛了十二年,愛到失去自己,愛到全世界只剩下一個魏頤。
可是她愛不動了。
那樣一個人守著一個又一個孤寂而漫長的深夜,面對一份永遠也得不到回應的情感,無數碎片都拼接不起來的一顆心臟,就連跳動都是那麼艱難微弱。
盛昭寧已經死過一次了。
似那般一意孤行,不要命的愛一個人,僅一次就夠了。
她沒有勇氣再重來一次。
也不會再那麼作踐自己。
她還沒有那麼下賤。
“屬下知罪。”
盛昭寧閉上眼睛,以主僕之間應有的口吻說道。
魏頤盯著她的臉,詭秘的不安在血液中緩緩流動,遊走在四肢百骸。
無形之中似乎有一堵看不見的牆豎在了他和她中間,並不明顯,但卻堅固。
他開始感到慌亂,但他根本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盛昭寧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冷淡?
因為魏珩?
僅僅只是想到這個可能,魏頤便感到呼吸一滯。
他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天她栽倒在魏珩懷裡的場景,她那麼信任他,毫無防備,任由他將她帶走,留他在她房中一夜。
滔天的妒火燒紅了眼,坍塌了理智。
魏頤放開她,從齒縫裡溢位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