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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江臨則跑到顧玄澈這邊,一見到顧玄澈,便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開始發起了牢騷。“你可知道今日我在你那匠心閣究竟受了多大的憋屈?我對那把心心念唸的玄夜刀,可謂是望眼欲穿。早前便說好今日會到,我呢,為了能第一時間拿到它,早早地便去匠心閣了。結果呢?萬萬沒想到,那把我滿心期待的玄夜刀竟然被郡主給買走了。我當時就跟掌櫃的說,這刀我早就預定了呀!可那掌櫃卻滿臉無奈地說,買走刀的是郡主,我就真的不明白了,明明是我先預定的,是郡主就能給她,怎麼能如此這般呢?這世間難道就沒有一點道理可講了嗎?”
顧玄澈悠然地坐在那裡,目光專注地落在自己手中的文冊上,對於範江臨的牢騷彷彿充耳不聞。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任由範江臨在一旁不停地嘀咕抱怨。
範江臨來回踱步,口中唸唸有詞,那憤懣的情緒彷彿要將整個屋子填滿。而顧玄澈卻始終不為所動,沉浸在自己的文冊世界中。
過了好一會兒,等範江臨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般激動時,顧玄澈才緩緩抬起頭,將目光從文冊上移開,緩緩開口說道:“江臨,事實上你並未真正預定那把玄夜刀。郡主並無過錯之處,只是你自己單方面和掌櫃說定下罷了。你要知道,所有人都清楚我的商鋪一直以來都不接受預定的規矩。難道你不知道嗎?”顧玄澈的語氣平和而沉穩,帶著一絲詢問和提醒。
範江臨一聽,眼睛頓時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微微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道:“什麼?你竟然不幫兄弟說句話?”話雖如此,但範江臨心裡清楚顧玄澈的性子,知道他並非不幫自己,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範江臨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還不是你這鋪子的規矩不近人情嘛。你想想看,哪有商鋪不接受預定的?這不是讓我平白無故地吃了個啞巴虧嘛。”他的語氣中雖有抱怨,但更多的是無奈。範江臨深知顧玄澈一旦定下的規矩就很難更改,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抱怨而改變主意。他只是想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
顧玄澈微微抬眸,神色平靜而堅定,緩緩說道:“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就破了。你說呢?”他的語氣沉穩,不容置疑,彷彿在陳述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範江臨微微一愣,隨即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突然湊近顧玄澈的書桌前別有用意地說道:“要不這樣,你看你這邊有沒有一些特別的兵刃,或許可以讓我拿去換那玄夜刀。你就幫兄弟這麼一回,只要能換回玄夜刀,我為你做牛做馬。”範江臨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臉上滿是期待之色。他深知顧玄澈手中定有不少寶貝兵刃,若能得其一,說不定真能換回自己心心念唸的玄夜刀。此刻的他,就像一個急於達成目的的孩子,滿臉的懇切與渴望。
顧玄澈輕輕放下手中的文冊,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範江臨身前。他神色平靜,目光淡然,語氣平淡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範江臨一聽這話,臉上露出驚訝與不滿的神情,忍不住調侃道:“顧玄澈,你可真是六親不認啊!我都這般求你了,你卻一點情面都不留。”
顧玄澈微微搖頭,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江臨,可能在所有人看來,我經營著匠心閣,就會有很多兵器收藏。然而實際上,我對兵刃並無喜愛之情。平日裡,我也基本用不上這些兵刃,它們於我而言,不過是一些冰冷的金屬罷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收藏?”
範江臨瞪大雙眼,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不喜歡兵刃?”他的話語中飽含著驚訝與疑惑,“那你開這匠心閣究竟是為何?難道只是為了賺錢?可依你的身份與財富,根本不必為錢財勞心費力。況且,就算你想要權力,那也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只是你不屑於去爭取罷了。”
範江臨此刻細細回想起來,顧玄澈確實功夫超凡,然而在記憶中,他的確從未使用過兵刃。每次與人交鋒,顧玄澈僅憑自身高深的武藝便能應對自如,甚至可以用神奇來形容顧玄澈的武藝也不為過,完全無需藉助任何兵刃之力。
顧玄澈繼續道:“我開這匠心閣,並非是為了自己收藏兵刃,而是為了那些真正懂兵刃、愛兵刃之人提供精良之作。我欣賞的是那些能將兵刃用到極致之人,他們能賦予兵刃生命與價值。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為他們搭建舞臺的人。”
“不過,既然郡主表明可以進行交換,那你不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