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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秦凡卻已然鬆手，不緊不慢的問道：“老爺子，你最近睡覺時是否經常盜汗？”
馮老愣了愣，疑惑的掃了眼在場所有人。
隨即點了點頭道：“沒錯。”
“那你最近又是否經常感覺胸悶氣短，四肢無力且有昏昏欲睡的念頭。”
“對，沒錯！”
相較於馮老先前的語氣，這次明顯有些吃驚。
要知道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小傢伙，甚至一次面都沒見過。
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平時的感覺？
“老爺子，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這不是病，也不是什麼絕症。”
“那是什麼？”
這次開口的不是馮老，而是站在一旁的張老。
論吃驚的程度，沒人比他更誇張。
他很清楚眼前的小傢伙剛才是在把脈，而且只把了三秒不到。
加上這些症狀，只有他和馮兄兩人知曉。
短短時間就能精確說出所有症狀。眼前的小子，恐怕在醫術上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秦凡不動聲色的瞄了眼隱者保鏢，卻見後者的臉色有些陰沉。
似乎猜到了什麼，就見秦凡意味深長的笑道：“老爺子，你這是中毒的表現。”
“嘶~”
此話一出，二老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中毒？我這好好的，怎麼會中毒？”
馮老並不相信秦凡的說法，畢竟中毒這事不太現實。
反觀張老皺眉不屑道：“小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中毒？天大的笑話！”
“九畏十八反。”
秦凡這沒來由的五個字，在不知情的人聽來有些莫名其妙。
但張老卻突然雷霆震怒，揚言要讓秦凡立刻滾出去！
九畏十八反，指的是帶有毒性的藥材之間，也會出現相生相剋的負面作用。
用之不當，不僅不能救人反而會因此喪命。
這是中醫的大忌。尤其像張老這樣號稱醫仙的中醫，更不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秦凡這麼一說，明顯是在故意針對。
他能不生氣？
沒直接動手，都已經算比較客氣了。
殊不知，站在秦凡右側的隱者保鏢，眼神卻顯得有些慌亂。
他下意識的退了半步，卻剛好被細心的馮老看在眼裡。
秦凡並未介意張老的過激反應，接著道：“你不會出錯，不代表沒人在藥材裡動手腳。”
“荒謬！就算有人動手腳，老夫又怎會看不出來？！”張老厲聲喝道。
他自問行醫幾十載，所有中藥的名字和用途都能倒背如流。
毫無疑問，秦凡這話依舊是在質疑他的醫術水平。
“那如果在藥材裡，摻點靈冥子呢？”
在說出靈冥子這種材料前，秦凡其實自己都覺得有些詭異。
這並非中藥，而是他以前在靈界時，專門給鬼修煉制丹藥中的一種材料。
他不敢確定。但馮老體內的毒素，的確和長期服用靈冥子很像。
還沒等張老開口，表現怪異的隱者保鏢忽然頭也不回的往外狂奔。
沒人料到會出現這樣一幕，包括馮老。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
即將逃之夭夭的保鏢，忽覺背部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緊接著，就見秦凡一把將其按在地上冷聲道：“我看你不順眼，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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