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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荒蕪蔓延至天際。天空彷彿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鉛灰色的雲層壓得極低,隨時都可能崩塌。
乾裂的大地張開著一道道巨大的口子,猶如猙獰的傷疤,深不見底。狂風呼嘯而過,捲起漫天的沙塵,形成一片片昏黃的旋渦,讓人視線模糊。
廢棄的城市廢墟中,殘垣斷壁矗立著,鋼筋混凝土的骨架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鏽跡斑斑。破碎的玻璃窗像空洞的眼睛,凝視著這片死寂的世界。坍塌的建築物堆積如山,曾經繁華的街道如今被瓦礫和垃圾所掩埋。
偶爾能看到幾輛廢棄的車輛,車身早已被腐蝕得不成樣子,輪胎乾癟,零件散落一地。道路兩旁的樹木早已枯死,只剩下乾枯的枝幹,彷彿在向天空訴說著曾經的生機。
在這片廢墟中,還有一些倖存者艱難地生活著。他們穿著破舊的衣物,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迷茫和頹廢。他們在廢墟中或野外中,尋找著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源,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
而在這片廢土的邊緣的盡頭,一位年輕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揹著一個碩大的包裹,出現在視野裡,只見他穿著一件破舊的皮衣,破舊工裝褲,破舊的軍靴,神情肅穆地向這邊快速走來。
看向那群面容憔悴的倖存者的時候,嚴肅的臉上有些落寞,隨後又想到了什麼,目光又恢復之前的堅定。
而那群倖存者也同樣看到了揹著鼓囊囊包裹的年輕男子,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羨慕,有點嫉妒,有點瘋狂,不過之後一閃而逝,隨即又恢復之前人畜無害的模樣。
好像有人知道這個時間點,這位年輕的男子會出現一樣,前方一個稍微好點的鏽跡鐵門被推開了,一個褐色碎髮、臉色黝黑的小丫頭迷糊地揉了揉明亮純真的大眼睛,看到遠處走來的青年,小臉上浮出了笑容,歡快地跑了過去。
“小果,在家有沒有乖乖的,這是剛午休結束嗎?”男子快走幾步,目光柔和地摸了摸小女孩的頭髮說道。
“哼,才不是呢,大意哥,我剛才在屋裡做飯呢。”小果有點心虛地說道。
“是嗎?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推門的時候,在揉眼睛呢。”那個叫做大意哥的年輕男子單手抱起了這個不到一米的小丫頭。
“沒有,不是,大意哥你看錯了。”小果一如既往地否認三連,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強行給自己辯解道。
然而,就在與那扇鏽跡的鐵門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之際,那張原本就略顯黝黑的小臉竟然開始泛起了一層紅暈,而且這紅暈還如同漣漪一般迅速擴散開來,直至整張臉都被染成了熟透蘋果般的顏色。到了後來,或許是因為害羞得實在太過厲害,小丫頭索性將自己那顆小小的腦袋緊緊地埋進了男子寬厚溫暖的胸膛之中,彷彿那裡就是她最為安全和舒適的避風港。
“哈哈,那我看看小果做了什麼好吃的呢。”
男子也不拆穿,單手抱著小女孩邊走邊調侃道。
剛想把包裹放下了來,把鏽跡的鐵門推開,鐵門卻從裡面開啟了,一個頭發發白,面帶皺紋的老人站在門口,看到小女孩和男子,露出一絲笑容:“小果出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回來了,能安全回來就好。”隨即讓出位置,示意男子進來。
看到那男子進了屋,那群倖存者中,一位沒有頭髮的瘦子男子低笑兩聲,就向著遠處的一個方向跑去。
大意進了屋看著老人,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不是這三個月的經歷,誰能告訴他這竟然是真的,不是夢。到底是犯了多大的天條?
要不然怎麼會醒來後出現在這裡,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眼尖,估計現在應該被那兩隻變異老鼠啃吃了吧。
無處可去的大意,也只好留在這裡,順便了解情況,也算報答這爺孫倆的救命之恩,只是時間越長心裡越涼涼。
今天是廢土紀元186年10月9日,這裡的所有人都用的這個時間,廢土紀元之前因為年代太久遠,恐怕也只有老李頭口中說的大勢力知道。
目前不清楚這具身體的來歷,大意只是繼承了這具身體的語言系統,部分的身體素質,唯獨缺少記憶。
這裡屬於一個叫做“圖爾特”的小鎮,鎮長叫王騰,老李頭說是一個吸血鬼,年紀在50左右,白白胖胖的,大意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的時候,腦子差點宕機。不過他並沒有去過小鎮,只知道一個在聚集地的東北方。
剛穿來的第二天黃昏,有人就找了過來,一個住這裡的光頭瘦子領著一個平頭哥和一個刀疤臉指著躺在床上的大意說著,“就他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