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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說如果——”

“將來有那麼一天,我觸及了你的底線,你打我罵我殺我,我都不會感到意外,因為那是你的自由!”

“同理呢,要是有一天你觸及了我的底線,我也不會再和你做朋友了!”

“畢竟我這個人吧,雖然重感情,但是會讓我感到痛苦的關係,我是絕對會逃離的!”

鹿臨溪叭叭了半天,見謝無舟完全沒有任何回應,忍不住抬起頭來,大聲問了一句:“謝無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嗯,接著說。”

“我說完了!”鹿臨溪攤了攤翅膀,歪頭問道,“你有聽明白我的意思嗎?”

謝無舟少見的陷入了一陣沉思。

鹿臨溪也不催,只在原地坐下,仰著腦袋靜靜望著他。

短暫沉默後,謝無舟淺淺一笑。

關於朋友一事,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你叫什麼來著?”

鹿臨溪:“……”

搞半天,這傢伙連她的名字都沒記住。

大鵝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不悅道:“鹿臨溪。”

謝無舟笑著“哦”了一聲。

鹿臨溪:“需要知道是哪三個字嗎?”

謝無舟:“想起來了,梅花鹿嘛。”

鹿臨溪:“真是辛苦魔尊大人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竟然還能夠想起來呢。”

謝無舟:“不辛苦,應該的。”

鹿臨溪嘆了一聲,放棄了和謝無舟玩陰陽怪氣。

往好處想,兩個人成為朋友,往往都是從交換名字開始的。

如果說上一次問她名字,是想要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以此判斷她的威脅指數,在發現她是無名之輩後便連記都懶得記了。

那麼這一次再問她名字,總該是真的把她當回事了吧?

謝無舟:“鹿臨溪。”

鹿臨溪:“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喚,讓那隻正在心底瘋狂碎碎唸的大鵝陷入了一陣恍惚。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因為有人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而恍惚。

可事實就是,她上一次被人這樣叫名字,還是在二十一世紀當社畜的時候。

恍惚間,她竟覺得這個名字已經離她好遠好遠,雖然永遠不會忘記,但也確實遠得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了。

她在這個世界裡,暫時是女主身旁一隻叫小溪的鵝,將來也可能是天界一個叫雲杪的仙子。

不管是哪個身份,好像都和鹿臨溪這三個字毫無關係。

她以為在自己回到現實之前,不會再有人叫她這個名字了……

忽然有那麼一刻,大鵝眼底閃起了一絲感動的淚光。

她滿心歡喜地抬眼望向了那個叫對自己名字的大反派,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眼睛不太好使了——怎麼回事呢,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竟然看出了一種三百度近視加十層柔光濾鏡的朦朧美。

可惡,好像半點缺點都看不到了!

謝無舟:“打個商量。”

鹿臨溪:“你說!”

謝無舟:“先前讓小二燒了桶水,剛聽外頭有動靜,應是已經放在隔壁了。”

鹿臨溪:“啊?”

謝無舟:“麻煩你把自己洗乾淨一點再來我眼前晃悠。”

鹿臨溪:“……”

咦?有什麼東西碎了。

原來是濾鏡啊。

那沒事了,有些人不配。

大鵝沉默地扭著脖子將自己全身看了一圈。

昨兒在荒郊野嶺撲騰了一整天,身上沾泥帶土的,身上不少羽毛都黃了,確實不比平日裡乾淨。

她咬了咬牙,轉身欲走。

奈何心裡多少有些又氣不過,腳下步子停滯片刻,忽然扭頭飛上茶案,緩緩落於謝無舟面前,昂首挺胸地“嘎”了一聲。

下一秒,她使上了吃奶的勁兒,啪嗒啪嗒猛猛撲扇了幾下翅膀。

陽光之下,細塵漫天,有人皺起了眉。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謝無舟發作,大鵝便從視窗一躍而出,無比囂張地飛了十幾米遠。

末了,她繞了個彎子,從客棧正門進入,邁著噠噠的步子上了二樓。

路過謝無舟房間的那一刻,順腳把半敞的門踹了個全開。

而後,昂著頭顱、揹著翅膀、扭著屁股,邁著六親不認地步伐,大搖大擺地走回了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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