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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樣子,魔族會不會一個個都很兇?

謝無舟低眉看了她一眼,心情不錯地開了一個玩笑:“沒你兇。”

大鵝沉默片刻,朝他手臂上擰了一下。

不過她很善良的,這一擰力氣不大,眼神也不兇狠,最大的氣勢都留在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裡:“我兇不兇,取決於你這張嘴,明白嗎?”

謝無舟:“明白了。”

大鵝扭頭看了看四周,此處已經不再能夠看見那片血海,但仍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汪洋之上。

鹿臨溪:“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

謝無舟沉默許久,輕聲說道:“我想……去曦山看看……”

他說的是“去”不是“回”。

那個地方早已不再是他的家,就像曾經的名字早已與他再無關聯,可他還是想要回去看上一眼。

或許是一瞬的執念吧,不去看那一眼便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可他不知道曦山在什麼地方,年幼時被迫離家的孩子,無可避免地忘記了回去的路。

“會找到的。”鹿臨溪笑著鼓勵道,“你現在飛那麼快,這對你來說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如她所言,謝無舟確實找到了。

早已消逝的記憶沒有給他任何指引,他翻遍了路過的每一座孤島,終於看見了蜃樓之中倉促行過的那一座。

過去了那麼久,這裡變了太多太多。

曾經守護著此處的神女仙瑤到底是離去了,隨著她留下的神力漸漸消散,那些山林間的建築再無神力守護,早在數不盡的風吹雨打中殘破不堪。

當初那些妖精不見了,沒人知道它們後來去了哪裡,又或是有沒有因為仙瑤的緣故遭受天界的為難。

妖族壽數不如神魔,七千多年若未修出仙身,應是早已重入輪迴,謝無舟就算真有什麼想問的,也再尋不到誰能回答他的問題了。

鹿臨溪陪他在那曾有一道靈橋的斷崖上坐了很久。

他一直望著遠方的雲海,思緒不知飄向了哪一段過往。

鹿臨溪好奇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他說他在想,如果天魔不曾出現,他如今會是什麼模樣。

他想了半天,好像有點羨慕,羨慕得有點嫉妒,但想到最後又覺得沒什麼好對比的。

如果天魔不曾出現,他也就不會遇見她了。

鹿臨溪抱著雙膝想了好一會兒,忽然歪頭看向謝無舟,笑著問了一句:“想不想知道,我從什麼地方來的?”

謝無舟一時有些詫異,那是他從來不敢問的問題,他從未想過鹿臨溪會主動提起。

他輕聲說道:“想,但如果為難,你可以不說。”

鹿臨溪笑著搖了搖頭:“不為難,先前是說不出來,現在可以說了。”

謝無舟:“說不出來?”

鹿臨溪:“就是,有一種奇怪的、難以描述、無法捕捉,會忽然開口說話,但又只有我自己能聽見的力量,它一直在我身體裡限制著我啊。”

鹿臨溪說著,見謝無舟眼底滿是擔憂,連忙解釋道:“不過它不是天魔那種大壞蛋啦,它只是一個沒什麼感情,但又一心希望我能幫它守護浮雲和沈遺墨的傢伙。”

她知道,這樣說有點抽象了,所以她決定把整個故事從頭到尾好好說一遍,不管謝無舟是否能夠相信,她都不想再把這一切憋在心裡了。

就這樣,她抱著雙膝,望著遠方的天邊,輕輕搖晃著身子,把一切的真相以及那本把自己氣得要死的小說,都向當事人大反派狠狠吐槽了一遍。

最初她的語氣是平靜的,故事說著說著就忍不住開始咬牙切齒。

謝無舟在一旁聽著,總覺得自己被罵了許多次,卻又在每次捱罵後都會聽見鹿臨溪補上一句:“我不是在說你啊,我是在說文裡那個!”

說著說著,太陽漸漸落了山。

她原本擔心謝無舟不信的,可看樣子他好像全都信了。

想想也是,他總是這樣,無論她說出什麼離譜的話,他都願意試著相信。

故事講完的那一刻,她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長氣,望著天邊紅霞,想起了他們初遇的那一日。

她忽然有些好奇:“我第一次見你,天也這麼紅……我當時罵你了,你有生氣嗎?”

“罵我的人很多,你嚷嚷了半天,我只覺得吵。”謝無舟反問道,“倒是我,差點把你殺了……”

“這不沒殺掉嗎?”鹿臨溪微微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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