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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唯意不禁往他別過頭的方向去看,“你身上好燙。”
“我”
稍稍對上季唯意那雙黑暗中閃著光亮的眸子,季聞述的身體便燥熱難耐,變化和僵硬叫他面上一熱。
現在任何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殺死,尤其是耳邊噴灑著的溫熱氣息更像是燎原的一點星火,漲麻感更是讓他難堪。
喉結滾動,再開口時,嗓音低沉到像是退潮後留下的沙礫,摩擦著季唯意的心絃。
“唯意,你別看我。”
怔愣一瞬,身上的氣息減弱,季聞述避開了敏感的部位從她身上離開。不等季唯意去看,牆上的壁燈被關閉,屋子裡又陷入黑暗之中。
“怎麼又把燈關了?”
“來,起來。”
幾乎是被季聞述強拉硬拽起,不等她站穩就聽到季聞述深呼了口氣,問道:“有傷到哪裡嗎?”
她下意識搖頭,卻反應過來現在這麼黑季聞述也看不見,於是道:“沒磕到哪裡,就是剛剛腳滑滑倒了。”
不放心季唯意是不是騙自己,他握著她的手腕拉著她走出一段距離,確定季唯意沒有再忍痛,或者腳步踉蹌才推著她不由分說地往門口走。
季唯意還惦記著被自己打碎的東西,剛剛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麼,“我剛剛打碎的——”
“碎了就碎了,我又不會要你賠。”
“可我——”
“我要睡覺了,你回去吧。”
不等季唯意再說什麼,身後的門已經被關上。
她被關在門外,還有她一肚子的問題。
不過也不重要了。
管他專案怎麼樣,管石瑤去首都季聞述知不知情,管他今晚為什麼酗酒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做好一個妹妹該做的事,不要越界,才是她以後和季聞述的最佳相處模式。
至於,今晚和之前的一次次越線就當是她為了滿足私心做的一場夢好了。
能只當做一場夢嗎?
季唯意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
她轉頭看去已經關上的那扇門,嚴絲合縫地貼合著門框,就像她和季聞述之間不可忽視的關係,永遠都是他們之間的一道門,一道屏障。
因為這扇門,她必須當做一場夢。
一場沒有轟轟烈烈的告白,沒有聲嘶力竭的爭吵,甚至沒有正式的告別的,一場夢。
或許她的喜歡不會這麼快消失,但執念是時候消散了。
手背使勁擦過唇瓣,將那裡揉搓到微微泛紅季唯意才停下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作為她抹去一切的決心。
她邁著一階一階的樓梯,在壁燈微弱的光下,逐漸走向更昏暗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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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淋浴水聲極速下落怕打著地面,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季聞述用力搓著身上的每一處,卻還是改變不了腫脹酥麻之感。
那個尾巴艮在那裡,只要他稍微併攏一點便能碰到。
身上衣服的領口被他扯亂,此刻被水打溼後溼噠噠掛在身上他都來不及脫。
他將礙事的領帶胡亂扯下扔到地上,溼透的衣服被他甩開,冰冷的水流強勁打在季聞述身後,描繪著他飽滿的肌肉線條。
僅靠這點涼水澆不滅初升的焰火,燥熱非但沒有消除,反而叫那處越挫越勇。
腦中還不自覺想起季唯意那雙攝人的眼、那片近在咫尺的紅唇、還有近乎可聞的,屬於小姑娘的呼吸還有她落在他耳廓的吻。
像是沾染了毒,一點,便可催動他的命。
俞想慾望越盛,他張口喘著粗氣,不願地掃過激動,恨地一掌拍向牆面,濺起的水花落在他臉上,睫毛輕顫,季聞述低吼出聲。
“齷齪!”
他咒罵著,卻下意識看向那裡,偏偏某處的緊繃和膨脹刺激著他的神經,叫他多次想伸出的手都被大腦控制住。而這一次,視線所及,終於低吼一聲伸手
偷偷
瞳孔受到衝擊,最後那點理智終於被他消磨殆盡,解開腰帶便開始粗魯動作。
隨著浴室裡不斷地水聲,季聞述在無人知道的房間第一次肆意發洩自己的情緒,腦中一遍遍閃過少女的笑容讓他發狂,似乎曾經一切克己復禮只是他的偽裝,他早就不!不會的!
手下動作的急促運動,某處的揚起終於得到舒緩,季聞述的酒意也散去大半。
他看著手心的液體像是看到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厭惡地不敢再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