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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承接上回:
萬疆索性抄起桌子,直接丟了出去。
隨後拔出那把滿是鏽跡的寶刀,刺進了對方的腹部。
接著又一刀砍下一個桌腿,狠狠地砸在了他們臉上。
對面的幾個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也被萬疆的氣勢嚇到了。
其中一人一拳打了過來,萬疆立刻彎腰躲避。
隨後順手拿起椅子,再次砸在了他們臉上。
對面幾人見勢不妙,落荒而逃。
那店老闆看到木椅被摔壞了,死死地瞪著萬疆。
萬疆一聲怒吼:
“看什麼看!”
這一聲怒吼,把店老闆嚇得膽戰心驚。
萬疆說道:
“你們這破店,我一口熱乎菜都沒吃上!”
那店老闆看起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人,被萬疆的幾聲怒吼給嚇住了,連忙說道:
“大俠說的是,我這就立馬給您重新盛上。”
萬疆擺了擺手,說道:
“罷了,我砸了你的桌椅,咱們就當兩清吧。”
店主連連點頭。
萬疆便再次踏上了前往殷驕的路。
從徐吉安讓他逃生開始,他已經足足走了一年有餘。
僅僅一年的時間,皇位又發生了更迭。
南軍的日子也過得極為艱難。
在東部沿海有一個齊王建立的齊政權。
齊王原先屬於燕義軍系統,現在已經脫離出來,獨自發展。
齊政權沿海的部分地區遭到了侯王的攻擊,齊王心中惶恐不安。
他深知侯王的威名,覺得沿海等地不能久留,急需向中原擴張。
章遷前往離永後,這裡的統帥就換成了章遷之子章常興。
萬疆前來投靠,章常興卻不以為然,甚至都不願意出來相見。
這也可以理解,換做是誰,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擔心被人矇騙。
章常興說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有什麼證據?”
萬疆被幾名看門計程車兵為難。
這裡且將由章遷最早建立的南部燕義軍,稱為南軍。
先前覆滅的,由章棄悲父親建立的北部燕義軍,稱為北軍。
南軍和北軍相比,裝備和服飾都要好很多,武器也非常鋒利。
在他們眼中,萬疆就是一個拿著刀的乞丐。
無奈之下,萬疆只得掏出將軍令牌。
那令牌上面佈滿了鐵鏽,邊角也有各種磨痕。
那幾個人看到萬疆的令牌,滿臉嫌棄。
為首的那個人直接用刀挑開,輕蔑地說道:
“哼!你說你是將軍,可你卻不好好保管這令牌。”
“看你這落魄的樣子,不過是想搖尾乞憐罷了!”
萬疆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他迅速拔出腰間的寶刀,架在了為首那人的脖頸處。
那人驚慌失措地說道:
“野乞丐,你想幹什麼!”
說著,為首那人迅速反擊,一刀劈在了萬疆的頭上。
萬疆剛才只是一時衝動,此時根本來不及躲閃。
他只覺得腦袋劇痛無比,而對方的刀又再次砍了上來。
萬疆下意識地抬刀反擊,無奈裝備相差懸殊。
他的刀剎那間就裂成了兩半。
萬疆的身手還算不錯,他一個後空翻躲開了對方的攻擊,然後順勢一掌拍了出去。
由於發力過度,他的腦袋又疼了起來,還口吐鮮血。
周圍的幾個人見狀,立刻圍毆過來。
萬疆被打得遍體鱗傷。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喊叫打斷了他們:
“劉碎!陳禱!你們幾個在幹什麼!”
萬疆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
這個人與之前見過的那個老頭長得一模一樣。
那幾個小兵弱弱地問候道:“月谷先生……”
那月谷先生捋了捋袖子,彎腰撿起他的令牌。
仔細端詳了一番,說道:
“萬將軍,這是你的。”
那個動作和之前遇到的那個老頭如出一轍。
萬疆疑惑地問道:
“先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月谷先生擺了擺手,沒有回答。
萬疆心裡越發覺得這個人就是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