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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月娥身邊大概待了十七八分鐘的樣子,她的情緒總算相對穩定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說話還是抖抖索索的,一句完整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至少需要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
用她的話來說,大概是三天前的早上,她接到她兒子的電話,說是當天夜裡八九點能到家,她等到了深夜時分,還是沒能等到自己兒子回來,便給她自己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而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她一直在尋找她兒子,始終沒能找到她兒子,就在一個小時前,有人跟她說,曾在稻田看到她兒子,她火急火燎趕了過去,還特意在稻田找了一番,甚至還在田裡翻了不少泥土。
聽完她的話,我跟林玥瑤對視了一眼,這…這趙月娥好像…好像有點不正常!
不過,想到黃鳴岐小時候的行為,我有些理解了,估摸著黃鳴岐隨他媽,倒是他父親,挺有才華的一個人,是他們村子的第一個老高中生,一手硬筆字也寫的特別好,奈何常年疾病纏身,在黃鳴岐念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駕鶴西去了。
想到這些瑣事,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就讓林玥瑤照顧好趙月娥,我則打算去一趟她村子。
只是,我剛站起身,趙月娥立馬急了,死死地拽著我手臂,不停地說讓我救救二杯,我連忙說我去找黃鳴岐,但她好似不相信我的話,雙手死死地拽著我,死活不讓我離開。
這下,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只好任由她拽著,嘴裡則不停地安慰著她。
饒是這般,趙月娥的情況絲毫沒好轉,依舊不停地說著讓我救救二杯。
“漢青哥!”林玥瑤忽然喊了我一聲,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她好像是病了。”
“病了?”我疑惑道。
林玥瑤點點頭,就說:“我老家以前有個人,跟她的症狀有點像,好像是…好像是受到刺激後,記憶會一直停在受刺激那一刻。”
“你意思是…我的話刺激到她了?”我詢問道。
她搖頭道:“應該是來找你的時候,受到了刺激。”
找我的時候收到了刺激?
難道是李富貴說了什麼話,刺激到她了?
不太可能啊,雖說李富貴貪財,但絕不會說什麼刺激趙月娥的話。
一時之間,我心裡也沒準數,就讓林玥瑤去找個醫生過來,我則給李富貴打了一個電話。
剛打通他電話,手機鈴聲居然在門口處響了起來,抬頭一看,是李富貴,他滿臉迷茫的走了進來,一看到我,就搖了搖頭,“她兒子沒回來。”
“沒回來?”我有點不明白這話。
他立馬把他打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就說他剛才去了一趟趙月娥村子一趟,壓根沒人說黃鳴岐回來了。
除此之外,他還打聽到一個訊息,說黃鳴岐這會兒還在羊城。
聽完這話,我徹底愣住了,就問他:“你意思是這一切都是趙月娥的臆想?”
他點點頭,“應該是這樣!”
說話間,李富貴摸出手機,繼續道:“我剛才找人要了黃鳴岐的電話,你打過去問問。”
接過手機,我立馬撥了過去,令我鬱悶的是,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我一連打了五六個電話,都是這樣。
“應該是在上班!”李富貴解釋了一句。
我悻悻地把手機還給他。
等等!
不對啊!
趙月娥說她給黃鳴岐打電話,一直是無法接通,可剛才我打通了電話,難道她說的一切,真的全是臆想?
有一說一,我不太相信這是臆想,但種種跡象又表面這一切很有可能是臆想。
我立馬朝李富貴看了過去,就問他最近修護欄沒出事吧,他信誓旦旦地說沒出事,還說周扒皮也是引路人,應該懂的要講究什麼東西。
“依我看,這事多半是趙月娥思子心切了。”李富貴苦笑道:“我也是當爹的人,我能理解她的想法,如果我兒子出去打工,長年留我一個人在家,我應該也會有會產生這種臆想。”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腦袋,繼續道:“更何況她這個好像…不太好用!”
我看了看李富貴,又看了看趙月娥,心中複雜的很,便再次給黃鳴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可惜的是,電話還是沒人接,無奈之下,我只好收起手機,就等黃鳴岐打電話過來。
就這樣的,我們等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樣子。
在這期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