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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花了二十幾分鍾時間,我弄了兩個攝像頭回來,我沒敢讓賣攝像頭的老闆來安裝,主要是覺得在麻將館裝攝像頭影響不好。
萬一被人誤會是出千就麻煩了。
所以,該忌諱的東西還是得忌諱。
至於安裝攝像頭這玩意,倒也不難,以前剛到公路局那會,我跟一個老師傅負責安裝公路上的攝像頭,說不上特別精通,但安裝這種攝像頭,對我而言還是輕而易舉的。
僅僅花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裝好了攝像頭,考慮到影響問題,我又特意弄了一個小盒子,也算是掩人耳目了,我又調整了一下方位,看了看畫面,還算清晰,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應該能看清楚錢是怎麼多出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攝像頭的顯示屏我是放在二樓,沒辦法啊,為了避嫌。
等弄好這些東西后,我身體疲乏的很,便直接去睡覺了。
等我醒過來後,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令我詫異的是,我剛醒李富貴就湊了上來,“你那同學跑了。”
跑了?
我忙問怎麼回事。
他說大概是中午十二點的樣子,黃鳴岐抱著小本子離開了,他喊了好幾聲,黃鳴岐也沒理他。
我哪能不明白黃鳴岐的意思,估摸著又去蹲龔千山,就笑著說:“沒事,他傍晚會回來。”
“你確定?”李富貴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他…還帶走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我忙問。
“菜刀!”李富貴滿臉擔憂道。
我去!
帶菜刀?
那傢伙不會真的要去報仇吧?
不對,他絕不會幹那種事,可考慮到殺母之仇,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給他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大致上問他幹嘛去了。
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回簡訊了,說是在蹲龔千山。
見此,我也算徹底放心了,就朝李富貴搖了搖頭,說:“他沒事。”
“那小子…,害,搞不懂他!”李富貴苦笑一聲,然後一臉賤笑的湊了上來,就問我:“漢青啊,跟你商量個事唄!”
“打麻將的事?”我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他嘿嘿一笑,就說:“是啊,手癢!”
沒等我開口,他繼續道:“這樣,白天,我只打白天。”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你身體吃得消麼?”
“放心,壯著勒!”李富貴拍了怕胸脯,繼續道:“等會有人來打麻將,記得幫我作個保勒!”
我點點頭,就讓他下去,我則隨意的洗簌了一番,又讓林玥瑤給我弄了一點吃的,然後便開始研究方知微留下來的東西,由於有了龔千山的事,我這次把重心放在陣法上面。
一方面是想弄懂龔千山當時用的是什麼陣法,另一方面則是我對陣法充滿了好奇。
以前在公路局那會,我曾見過一個引路人,那人絕對是個頂尖高手,尤其是陣法這方面,有著很高的造詣,當時我被他的手法看的一愣一愣的,還想著找他學點東西。
可惜的是,那人說我身上充滿了銅臭味,不願意教。
只是,令我鬱悶的是,我翻了接近半個小時的陣法,愣是什麼都沒看懂,估摸著這玩意得找個人教才行,無奈之下,我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便開始研究手札。
於我而言,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把手札上的東西全部學會了。
不過,即便學會了,也是一些理論知識,而我現在最需要就是實踐經驗。
就這樣的,我在二樓研究了一下午,臨近下午的時候,老高又帶了一票人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期間,也有幾個人過來搓麻將,但一聽是跟李富貴打,死活不願意,可李富貴這老東西不停地朝我使眼色,我只好掏出五百給他作了保,這才讓這傢伙如了願。
“漢青!”老高剛帶一票人來到店子,便徑直來到二樓。
一看到前面的攝像頭,他好似明白了什麼,皺眉道:“你想弄清楚麻將館的事?”
我收起書嗯了一聲,就說:“老高,你今晚可別再打了。”
他笑了笑,就說:“放心吧,今晚不打,得好好休息一天。”
說話間,老高盯著螢幕看了看,疑惑道:“這玩意能弄清錢是怎麼來的?”
我笑著說了一句試試,他猶豫了一下,好似在考慮什麼事,大概過了七八秒的樣子,他問我方便不,我說怎麼了,他說今晚想在我這湊合一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