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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李富貴一眼,就說等天徹底黑了再開始佈陣。
說罷,我撈過槐樹木,在上面刻了馬宏紳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然後又按照手札上面的內容,在他名字周圍刻了一圈帶花邊的東西,將他的名字徹底包了起來。
待弄好這個後,我忽然想起一個事,好像還需要馬宏紳的隨身用品才行,這把我給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差點沒跳起來,連忙給混子打了一個電話,就問他有沒有馬宏紳的隨身用品。
令我鬆口氣的是,他立馬有,還問什麼時候要,我說越快越好,他二話沒說,就問我要了地址,然後說他儘快趕過來。
有了他這話,我總算放心下來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繼續忙碌。
等我槐樹木弄好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考慮到聚陰陣的特性,我跟李富貴招呼了一句,讓他想辦法把黃泉路給封了。
聽著這話的李富貴,面色狂喜,就說:“好,這事交給我了,肯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我有點不明白他的興奮點,就問他為什麼這麼興奮!
他嘿嘿一笑,“只要封馬路,偵察隊得給我拿錢啊!”
“為什麼?”我疑惑道。
他解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知道為什麼封路麼,封路是考慮到村民們的安全吶,而安全由誰負責,當然是偵察隊啊,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是封路,也就是給偵察隊幹活,他能不給錢麼!”
說完這話,李富貴腳下連忙朝鎮子的位置走了過去,嘴裡居然哼起了小曲,這把我給氣的,真想揍他一頓。
待他離開後,我沒敢佈陣,主要是擔心黃泉路有人,再就是混子還沒過來,我索性直接跟黃鳴岐聊了幾句,大致上是聊他仇人龔千山的事,令我詫異的是,別看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但黃鳴岐對龔千山的絲毫沒有減少,相反還是與日俱增了。
我試探性地跟他說了一句,讓他先去羊城打一段時間的工,等我本事大了,再給他復仇,他直接拒絕了我的提議,就說他這些年在羊城賺了不少錢,再熬十年都能養活自己。
對此,我真心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讓他在我店子上班,但我跟他說的很直白,沒工資,就是每個月麻將館賺多少錢,我分10%給他。
黃鳴岐直接拒絕了我的提議,就說他還有錢,只要管頓飯就行了,可能是擔心我不信,他摸出手機,然後給我看了一條銀行的簡訊。
我去,這傢伙居然在銀行存了足足八十萬,這把我驚訝的,滿臉盡是不可思議,就問他:“工廠上班這麼高的工資?”
他摸了摸後腦勺,憨笑道:“也不是,我平常還會接點外活。”
“什麼外活?”我好奇道。
他憨笑一聲,就說:“漢青哥,不是我不相信我,而是…這事見不得光,我怕害了你。”
我眉頭一皺,就問他是不是違法亂紀的事,他嗯了一聲。
我有點懵,這傢伙怎麼會幹違法亂紀的事,就準備教育他一頓,偏偏這個時候,混子來了,一看到我,混子連忙跑了過來,就說:“漢青哥,你看這東西行麼!”
說話間,他從兜裡摸了摸,然後朝我遞了過來。
我盯著他手上看了一會兒,什麼東西也沒有啊,他連忙摸出手機,摁亮螢幕就說:“是頭髮!”
嗯?
頭髮?
我好奇心大起,就問他怎麼會有馬宏紳的頭髮,他尷尬的笑了笑,就說:“那什麼,我爺爺…以前懂得偏門的東西,他說拿了對方的頭髮可以害人,我當時…就想著等這事結束以後,找個人整整馬宏紳。”
我去!
這要是讓馬宏紳知道,估摸著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混子居然還懂得留後手,就問他怎麼會考慮這個,他給我的解釋是,雖說他看不懂馬宏紳的行為,但總覺得馬宏紳的行為有點慘無人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混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刷的一下朝我跪了下來,我問他這是幹嘛呢,他說他以前做了不少缺德事,還說他可能活不長了,讓我一定要救救他。
這讓我立馬想到了他身上的符籙,當初抓到混子,審問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符籙變成了白色,我那時候還以為是馬宏紳在他身上動了手腳,現在看來,這事估摸著不簡單,就說:“先好好生活,等有異常了找我!”
他二話沒說,對著我又磕了幾個頭,這把我弄的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是陳翰林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