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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炭?”黃鳴岐疑惑道。
我嗯了一聲,就說:“對了,買黑木炭的時候,記得給對方雙倍的錢?”
“為什麼呀?”黃鳴岐驚呼道。
我笑著解釋了一句,就告訴他這些黑木炭是給土地老爺享用的,用雙倍的錢,顯得我們尊重土地老爺,他疑惑的看著我,甚是不解。
別說他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祖母的手札上,是這樣記載的,我也只能這樣做。
說白了,以我目前的本事,還做不到以自主的思想去做一件事,只能按照先輩留下來的法子去弄,哪怕是錯的,也只能做。
“好,我這就去!”黃鳴岐徑直下了二樓,我在後面喊了一聲,“等會到第一座土地廟來找我。”
“要的!”樓梯的位置,傳來黃鳴岐的聲音。
我沒在房間久待,收拾了一些要用的東西,然後開著我車子直奔第一座土地廟。
來到土地廟後,我大致上檢查了一下附近的氣場,又看了看土地廟裡面的情況,毫無任何異常,這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可考慮到地下的情況,我忍不住摸出手套,帶上,仔細感受了一下地下的情況。
令我鬆口氣的是,雖說地下的陰氣極盛,但被土地廟壓得死死的,且在地下形成了一個良好的迴圈。
按照我最初的猜測,黃泉路近一個月不會出事,而現在我感覺近半年不會出事,甚至是一年內都不會出事。
當然,這僅僅是憑陰氣迴圈來判斷的。
隨後,我又圍著土地廟附近轉悠了一下,按照我的想法是,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看看土地廟裡面的情況,可考到我祖母在手札上提到的禁忌,我沒檢視土地廟裡面的情況,只是大致上看了一下,壓根沒辦法判斷裡面的情況。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只要土地廟能鎮住地下的陰氣,應該沒問題不大。
“漢青哥!”黃鳴岐拎著一個藍色的蛇皮袋走了過來,就說:“剛好十斤。”
開啟蛇皮袋看了看,還不錯,我立馬全部倒了出來,然後分成十三份,繼而取出其中一份擺在土地廟前面,黃鳴岐蹲在旁邊,問我:“漢青哥,敬神不是用三牲麼!”
我笑解釋了一句,“現在是特殊時期,黑木炭可以助陽!”
說著,我點燃黑木炭,然後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黑木炭燃燒的挺好,我也沒久留,就讓黃鳴岐去我車上弄了一些塑膠袋,然後裝上那些黑木炭直奔第二座土地廟。
大概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樣子,總算將這些黑木炭全部擺到土地廟前面。
“漢青哥,晚上還要弄麼?”回去的路上,黃鳴岐朝我問了這麼一句話。
不得不說,他這話提醒我了,既然是助陽,晚上自然要弄,我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回了一句,“弄,這樣,你等會再去買一點,以後每天早上,晚上都給土地老爺燒點黑木炭,直至結婚那天。”
“結婚?”他滿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笑著跟他說了一下範虹虹的事。
他聽後,問我:“選好時間了麼?”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有,心裡則別提多後悔了,瑪德,範虹虹離開的時候,我居然忘了問她生辰八字。
不過,就算有她們的生辰八字,想要找到日子,估摸著還得找人幫忙挑個好日子才行。
想到這個,我給周扒皮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範虹虹要一個生辰八字。
令我詫異的是,我這邊剛問出來,周扒皮立馬說他有了男女雙方的生辰八字,又說他給我發簡訊。
不到片刻時間,我手機滴了一下,扭頭一看,是周扒皮發來的簡訊。
“幫我看看!”我朝黃鳴岐吩咐了一句。
他撈起手機,我把開鎖密碼告訴他,他開啟手機看了看,就說:“咦,好奇怪啊,這男方的八字怎麼全是9啊!”
我一怔,連忙讓他說出來,就聽到黃鳴岐開口道:“王秋生,1989年9月9日9點9分出生。”
我呼吸一緊,手心的汗水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雖說我不太懂生辰八字,但男方這生辰八字,一聽數字應該屬純陽命,而女方八字特別陰,莫不成是純陰命?
想到這個,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立馬把車子開到黃泉路的一旁,就聽黃鳴岐問我怎麼了。
我沒說話,待車子停好後,我摸出一張紙,把範虹虹的生辰八字寫了出來,然後又王秋生的生辰八字寫在旁邊。
配!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