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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朝李富貴問了一句,“這些皂莢有什麼用?”
他稍微想了想,搖頭道:“不太清楚,好像能做肥皂吧!”
做肥皂?
不對,還是不對,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大肆購買這種東西,肯定跟範虹虹有關。
想到這個,我讓李富貴去找老段,讓他問問老段,我則直接去了老方的棺材鋪,就打算問問老方。
沒辦法啊,像皂莢這種東西,估摸著只有老一輩的人知道了。
等我來到老方的棺材鋪,他正在教李耀祖打棺材,見我過來,李耀祖喊了一聲漢青哥,老方則朝我招了招手,笑著說:“你小子怎麼來了?”
我給他遞了一根菸,也沒隱瞞,就把皂莢的事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老方立馬解釋道:“這玩意啊,確實能做肥皂,但以前我們打棺材的時候,喜歡用它來補縫,一方面是黏性好,另一方面是這東西好像能辟邪。”
皂莢能辟邪?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問了一句,“真能辟邪?”
老方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能吧,以前我師父打棺材的時候,總喜歡用這個東西。”
說話間,老方緩緩起身朝房間側邊走了過去。
很快,他從側邊拿了一個小木盒走了出來。
這木盒渾身焦黑如漆,約莫巴掌大小,就聽到老方說:“這是我師父當年用的,裡面還有點皂粉。”
接過木盒,我開啟看了看,裡面還有少量的粉末,呈深灰色,聞著有股很奇特的香味,就問他:“這玩意有黏性?”
老方點點頭,解釋道:“棺材弄好後,抹點皂粉在縫隙處,再打磨一下,上漆,粘性挺好的。”
我有些不信,用手沾了點皂粉,然後聞了聞,沒察覺到什麼異樣,就問他:“老方,你剛才說著東西能辟邪,知道是什麼原理麼?”
他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小老頭要是知道是什麼原理,還會在這打棺材?”
好吧!
他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這話提醒了我一個事,這東西能辟邪。
難道範虹虹收集這東西是為了辟邪?
這讓我第一時間聯想到她的純陰八字。
我立馬給李富貴打了一個電話,問他跟老段聊得怎麼樣了,他給我的回答是,皂莢裡面的籽能磨成皂粉,而皂粉有辟邪的作用。
聽著這話,我看了看掌心的小木盒,老段的話跟老方的話重疊了,也就是說皂粉真的能辟邪。
這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可考慮到範虹虹背後的高人在暗,我打算提前出招了,就給範虹虹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告訴她,結婚的時辰定在後天的晚上八點。
範虹虹一聽這個時間,明顯猶豫了一下,就說:“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我盯著範虹虹的手機號碼看了一會兒,又給王秋生打了一個電話,大致上是告訴他,讓他在範虹虹面前別提我,他問我為什麼,我只好把他母親扯了出來,就說這是他母親招呼的。
不得不說,他母親挺好使的,王秋生立馬信誓旦旦的說,他絕不會跟範虹虹提這事。
有了王秋生的保證,我也算是放心了。
結束通話電話,我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收起來,老方皺著眉頭朝我問了一句,“黃泉路最近沒什麼問題吧?”
我嗯了一聲,就說:“沒問題,每天都有去檢查。”
他猶豫了一下,擔憂道:“最近總是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有點擔心黃泉路,你得注意點。”
我重重點頭,“您放心,我會看著黃泉路。”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似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我立馬開口道:“老方啊,我們倆也算挺熟的了,有什麼話,你儘管開口就行。”
他看了看正在打棺材的李耀祖,然後拽著我朝外邊走了過去,待走到外邊的時候,他滿臉擔憂道:“我總覺得…黃泉路快要出事了。”
嗯?
總覺得黃泉路快要出事了?
我下意識問:“就因為您老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苦笑搖頭,“也不盡然是這樣,可能是人老了,有了一些別的本事。”
老方一把拽著我手臂,繼續道:“答應我,如果我出事了,一定要替我看著耀祖。”
我笑了笑,就說:“這事還是您老親自來吧,我可沒那個時間。”
“漢青!”他死死地盯著我,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