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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周太苦發飆,我們所有人都靜若寒蟬,誰也不敢亂動。
見我們所有人沒動,周太苦顯然比較滿意,催了我一句,“走,趕緊走!”
見此,我也不好再說話,只好悶著頭朝前面。
大概走了三四步,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下面的氣溫要低了,眼睛除了一些光暈,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了,這讓我愣在原地,壓根不敢亂動。
“我領路!”周太苦一把拽著我手臂,將我拉到他身後,然後朝我前面走了過去。
跟在周太苦身後,我心裡冒出一個想法,趁著夜色直接從後面摸黑離開。
這想法在我腦海僅僅是一瞬間,便立馬消失了。
沒辦法啊!
以周太苦的本事,一旦我們往後退,他肯定能發現。
無奈之下,我只好跟在他身後,摸摸索索的朝前面走了過去。
就這樣的,周太苦在前面領路,我跟龔千山在後面跟著,林玥瑤跟周少珩則走在最後。
走著,走著。
大概走了十分鐘的樣子。
此時,通道的氣溫估摸著接近零度了,我們幾個凍的瑟瑟發抖,但周太苦跟沒事人一樣,我忍不住喊了一聲,“周兄,再走下去,還沒找到異寶,我們所有人都的凍死在這了。”
他冷笑一聲,“橫豎都是一個死,我不介意臨死之前,拉你們墊背!”
嗯?
拉我們墊背?
這話的資訊量有點大啊!
難道…周太苦要死了?
對!
錯不了,周太苦肯定要死了,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深呼一口氣,我強忍心頭的疑惑,腳下緩緩跟了上去。
就這樣的,我們幾個人又朝前面走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樣子,而此時我能明顯的感覺腳下有些打滑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行走的坡度絕對相當的陡峭。
草!
再這樣走下去,我們幾個人肯定會交代在這。
瑪德,這周太苦可能是壽元快到盡頭了,但我們幾個人還沒活夠啊!
我心裡怒罵不已,不由拉了一下龔千山。
要說龔千山也算是有點聰明,他感覺到我拉他手後,他明顯明白我意思了,便輕輕地拉了我一下,意思是他明白我意思了。
有了他的回應,我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說白了,我現在跟龔千山也算是一夥的了。
確定統一戰線後,我們又朝前面走了七八分鐘的樣子。
忽然間,先前那股凍意立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暖意襲來。
隨著這股怒意的出現,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一股燥熱感傳來,熱的我們幾個人汗流浹背的,再加上先前的寒意,這種冷熱交替的氣溫,讓我覺得身體極度不舒服。
草!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瑪德,這樣搞下去,別說找異寶了,估摸著我們幾個會被玩死在這。
等等!
我忽然想起一個事。
在下來通道之前,周太苦曾控制不少蛇進入通道,而現在我們在通道走了這麼久,壓根沒看到什麼蛇。
那些蛇去哪了?
我立馬叫住周太苦,就說:“周兄,我們還沒發現那些蛇的屍體。”
他冷笑一聲,“蛇?什麼蛇,那不過是幻覺罷了。”
草!
幻覺?
也就是說我們所看到的蛇全是幻覺?
這讓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這特麼開玩笑吧!
難道我們所看到的任何蛇全是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周太苦並不是什麼狗屁控蛇師,而是幻術師?
等等!
幻術師?
我忽然想到了陸老怪曾跟我說過的一句話,她說大千世界,職業萬千,每個職業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但有個職業是除外的。
我當時就問她是什麼職業。
陸老怪給我的解釋是,幻術師。
沒錯,我記得特別清楚,就是幻術師。
我當時問她為什麼。
她說,幻術師只能迷惑人的五識,只要心神不受其感染,幻術師沒任何攻擊性。
我當時挺好奇的,既然幻術師沒任何攻擊性,為什麼還會有人選擇當幻術師?
她的回答是,普通幻術師確實沒攻擊性,可一旦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