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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這個想法,讓我陷入了沉默中,腦海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怎樣進入周秋元家。
在這種沉默中,足足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樣子,水明先生忽然開口道:“總隊長,要不,老夫厚著臉皮,再去周先生家試試?”
我罷了罷手,“不用了,想要查清楚這事,必須是晚上去一次他家。”
說完這話,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斷他家的電。
斷他家的水。
打定這個主意,我立馬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水明先生皺著眉頭說:“這…這不好吧,太缺德了。”
我苦笑道:“如今是特殊時期,只能用特殊辦法了。”
“可…。”水明先生再次開口道。
沒等他說完,我笑著說:“您就別勸了,想要解決這事,肯定不能走尋常路。”
水明先生嘆了一口氣,就說:“好吧,目下只能這樣了。”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找到這小區的物業,給他們曾經理買了一條華子,然後就說我想斷周秋元家的水跟電,結果曾經理直接來了一句,放心,別說斷水跟電了,就算鎖他家的門,我們物業都有這個權利,只要有錢賺,整個小區的水電我都給它停了。
有了曾經理這句話,我也算是放心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不怕業主找你們麻煩麼。
他的回答特別乾脆,他們敢,誰敢找我們麻煩,老子領著我們的保安,天天守著他們家,耗光他們的精力。我又問,他們要是給偵察隊打電話呢,經理特別得意的說,我們天天閒著沒事做,偵察隊能天天上門嗎?
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曾經理又加了一句,“哥們,跟你交個實底吧,像這種陳舊的小區,我們物業說了算,這群業主跟租戶差不多。”
我點點頭,就招呼他今晚八點停了周秋元家的水電,停一個小時,那經理滿口答應下來。
從物業經理辦公室走出來,我忍不住吐槽了,這曾經理也不怕生兒子沒闢眼麼?
吐槽歸吐槽,但事兒總算辦下來了,雖說不地道,但與周起元家的怪事相比,我心裡的那種負罪感消失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小時,我一直跟水明先生待在房間練習分視決,這讓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就問水明先生,能不能在周秋元家弄個分視決,他給我的說法是,弄不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家的氣場太穩了,一旦用了分視決,會被立馬發現,指不定還會改變現有的局面。”
好吧!
想想也對啊,一旦改變現有的局面,誰也負不起這責。
“總隊長,您停了他家的水電後,打算怎麼進入他家?”水明先生朝我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就說:“等!”
“什麼意思?”水明先生疑惑道。
“等一個合適的時機進去。”我解釋道。
水明先生猶豫了一下,“如果今晚沒有合適的時機呢?”
我笑著說:“今晚肯定沒有合適的時機,先看看他們一家人的反應,重點是明天晚上。”
“你明天晚上還要停他家的水電?這…不好吧!”水明先生鬱悶道。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主要是我覺得水明先生是有道德潔癖的人,憑心而言,我挺佩服這種人的,尤其是水明先生這個年紀,像我的,肯定沒有道德潔癖,只要能到到我想要的效果就行。
隨後,我們又隨意扯了幾句,大概是晚上七點五十左右,我便直接房門旁,透徹門縫看著周秋元家的情況,為了給他造成我們沒在家的錯覺,我直接讓水明先生關了我們房間的燈。
就這樣的,我一直盯著他家門口。
等時間走到八點的時候,就如我預料的那樣,周秋元家果然停電了,讓我詫異的是,即便他家停電了,依舊沒半點反應。
我去!
這什麼情況?
我又等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家還是沒半點反應,就好似壓根沒停電一樣。
我不由朝水明先生看了過去,就問他:“他的家人是瞎子麼??”
水明先生苦笑道:“都是正常人。”
這不對啊,如果都是正常人,這個時候肯定會開啟房門看看啊,但事實是他家毫無任何動靜,等時間走到九點的樣子,他家依舊是沒任何動靜。
草!
難道他家不用電,不用水也行?
在這種鬱悶的情緒中,我熬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