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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姬長松的話,我立馬把對莫千雪他們說的那番話說出來了。
我這邊剛說完,姬長松詫異的看著我,而他旁邊兩人也是詫異的看著我,好似沒想到我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一處自由之地。
良久,姬長松微微一笑,“既是如此,老夫便不插手了,老夫代表天水城承認你的觀點是對的,習道之人理應有一處自由之地。”
姬長松掃視了一眼他旁邊的兩位,繼續道:“你們二位是什麼想法?”
左邊的吳明遠緩緩開口道:“理想是好的,但本事方面,有待商榷。”
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他這是想讓我露一手。
說白了,也是讓拿出鎮住場子的本事,如若不能鎮住所有人,今天的婚禮很有可能會變成葬禮。
見此,我下意識捏了捏慕千雪的小手,她立馬明白我意思,挽起婚紗,歉意道:“我去請我三叔出來。”
說完這話,她徑直離開了,是去通知葉落賓。
沒辦法啊,我原本跟葉落賓商量的是我給他打電話,但現在姬長松就在我旁邊,肯定不能耍小動作,只好讓慕千雪代勞。
待慕千雪離開後,我笑著開口道:“實不相瞞,天水城的事是我乾的,日月宮被人束縛的事也是我乾的,這是我的力,而如今玄學界跟天水城沒人過來,我想你們二位應該也知道,這便是我的勢。”
吳明遠冷笑一聲,“你說是你乾的,便是你乾的?”
我瞥了他一眼,摸出葉落賓提前錄好的施法影片,遞了過去,就說:“若還是存疑,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試一下。”
這話一出,吳明遠明顯有點慌了,倒是姬長松輕笑道:“小友,你這門術法,應該是以壽元為代價吧,頗像老夫亡妻的行道之術。”
他妻子的行道之術?
我立馬想到了陸老怪,不由失聲道:“您妻子姓陸?”
他一怔,好似想到什麼,“你認識她?”
“她是我師父!”我如實道。
姬長松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足足看了差不多十幾秒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果然如此,她道不孤也!”
說完這話,他朝我身邊走了過來,淡淡地掃視了吳明遠跟溫舒白一眼,開口道:“即是老夫亡妻的愛徒,自是姬家之人,姬家向來護犢子,還望二位掂量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有點懵!
這什麼情況?
怎麼莫名其妙又冒出來一個姬家,這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甚至覺得到了所謂的上層,並沒有實力之分,有的只是關係,只要關係足夠硬,即便沒有實力,依舊能隨心所欲。
而吳明遠跟溫舒白看著姬長松的變化,怔怔地看著我,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什麼,但卻什麼也沒說。
看著他們的表情,我哪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他們這是開始忌憚了,還是發自肺腑的那種忌憚。
畢竟,現在所有的勢都在朝我這邊傾斜,只要他們不是傻子,應該知道再鬥下去,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見此,我直接掐了一個隱身術,打算以力壓人,繼而摸出三道符籙朝半空中丟了過去,手頭上掐了一個法訣,暴喝一聲!
“諸天神佛,聽吾號令!”
話音落,一道巨大的金色身影出現在我身後,整個婚禮現場頓時狂風四起,伴隨著如泣如訴的轟鳴聲,震耳發聵。
足足持續了近一分鐘的樣子,我散去隱身術,緊緊地盯著吳明遠,冷聲道:“如若要殺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不錯!”姬長松滿意點頭道。
沒任何遲疑,我朝溫舒白看了過去,厲聲道:“你可服氣?”
溫舒白嚥了咽口水,看了看我,最終朝吳明遠看了過去,輕笑道:“一切全憑吳兄做主。”
我去!
這傢伙挺會玩的,居然把壓力給了吳明遠,我哪裡會給他猶豫的機會,立馬朝吳明遠看了過去,手頭上則在自己眉心點了一下,暴喝道:“縛!”
隨著縛字落音。
吳明遠臉色驟然劇變,失聲道:“我…我…。”
他沒再繼續往下說,因為同樣的話,也從溫舒白跟姬長松嘴裡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婚禮四周響起了鬼哭狼嚎般的救命聲,足有近百道,應該是烏家跟脈門那些人的聲音。
讓我疑惑的是,為什麼那些人會發出救命聲?
可我僅僅是讓葉落賓束縛他們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