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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北門處,那幾位起義軍將領在聽聞東門已然潰敗、己方死傷異常慘重之後,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交匯間傳遞著不安與決斷。緊接著,只見前軍迅速變換成為後軍,而後軍則靈活地轉變為前軍,整個隊伍開始有條不紊地緩緩朝著城門口退去。
站在城牆上的雷鎮綰目睹著起義軍逐漸退入城內,他一直緊繃的心絃終於稍稍鬆弛下來。畢竟以自己手中這區區三千兵馬去對抗對方一萬多人馬,著實有些力不從心。這場激烈的戰鬥讓起義軍遭受了巨大的傷亡,據初步統計,死傷人數竟然超過萬人;反觀清軍這邊,損失卻不足千人。如此懸殊的戰損比,無疑令清軍計程車氣愈發高漲起來。
同樣那些清兵士官和將領對於在旗山遭遇敗績的德心阿更是不屑一顧。
就在此時,位於龍門口的局勢同樣緊張萬分。
蕭河清正一臉嚴肅地向著曹克中稟報:“提督大人,截至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成功攔截並抓獲了五十多名來自安定府、被派往隴縣請求支援的信使!”
曹克中微微頷首,目光堅定地說道:“很好!切記,哪怕是一隻蒼蠅,都絕對不能讓它從這裡飛過去!”
蕭河清抱拳應道:“是!屬下明白!定當不辱使命!”
隴縣之外,第一師那氣勢恢宏、營帳林立的軍營駐紮之地,一片肅穆與緊張的氣氛瀰漫其中。
“報告!”一名神色焦急計程車兵匆匆奔入主營帳內,大聲喊道,“從外面抬回來了一個昏迷不醒計程車卒,看起來像是來自安定方向的。”
馬岱聽聞此訊,霍然起身,臉上滿是關切之色,沉聲道:“立刻下令讓軍醫全力救治!”
“另外,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袱裡還搜出了一封求援信。”士兵補充說道,並恭敬地將信件呈遞給馬岱。
馬岱接過信件,迅速展開閱讀起來。只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也逐漸變得凝重無比。片刻之後,他猛地合上信紙,當機立斷地下令召集眾師長和參謀前來商議對策。
不多時,一眾將領紛紛趕到大帳之中。馬岱面色沉重地看著他們,緩緩開口道:“諸位,剛剛收到訊息,安定府如今已被敵軍重重包圍,穆堂主派人送來這封求援信,懇請我軍速速前去支援。但令人憂心的是,此前因為我方的一時疏忽,通往安定府的唯一出路——龍門口,此刻已經被北面的清軍死死堵住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在場眾人皆是大驚失色,不禁齊聲驚呼起來。
“支援之事勢在必行,但眼下該如何突破困境實施救援呢?更何況龍門口已然被封鎖,唯有先消滅掉駐守在此處的這支清軍,我們才有可能順利前往安定府增援啊!”第五師師長任老六緊皺著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如今形勢緊迫,也只能派出部分山地兵,朝著北方的山脈進發了,但就是不知那安定府能否支撐到他們抵達之時啊!”龍玉堂憂心忡忡地說道。
納老三沉思片刻後開口道:“依我之見,當下不妨暫且捨棄穆堂主,咱們可派遣一支隊伍向南挺進,與太平天國北征軍的蔡昌齡部和梁成富部相互策應;同時另派一部分人馬向西進軍天水府,設法收編那裡的李德倉所部。”
有人疑惑問道:“那該如何收編這李德倉呢?是要將其徹底擊敗使其降服,還是對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納老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諸位有所不知,這李德倉的副帥名叫蘇生傑,乃是我的外甥。有此關係在,此事想必會容易許多。”
聽聞此言,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稱是。
且說這李德倉,他本籍涼州張家川縣劉堡鄉李山村,出生於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之中。自幼家境貧寒的他,為謀求生計,不得不在年輕時背井離鄉,前往異地打工餬口。
時光荏苒,轉眼來到了清穆宗同治元年。彼時,一場規模浩大的農民起義浪潮風起雲湧,眾多百姓為了扞衛自身權益、抵禦清朝的壓迫,紛紛揭竿而起。
那一年,時年三十五歲的李得倉,正兢兢業業地在衙門裡當差,擔任著一名普通的衙役。每日裡,他都要處理各種繁雜的事務,而正是這份工作,讓他有機會親眼目睹了那些令人痛心疾首的景象。
在那衙門之中,貪官汙吏橫行霸道,肆意勒索著窮苦的百姓們。可憐的老百姓們終日辛勤勞作,卻依舊過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悲慘生活。李得倉看在眼裡,痛在心中,對這黑暗的世道充滿了憤懣與無奈。
不僅如此,他更是眼睜睜地看著官府故意挑起民族之間的矛盾和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