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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拉著米粒兒,施施然回到座位上,米粒兒不敢入座,卻被郝梓萌硬生生的按下。
馬掌櫃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三魂七魄都不知飛到何處去了。
“噠噠噠噠噠”
那是馬掌櫃嚇的牙齒打哆嗦的聲音,無言看在眼裡很是不好意思,自己無所畏忌,卻連累了這生意人。
生意人最怕什麼?
最怕得罪官府,更何況是手掌重兵的守關總兵,這些年主大陸與東極州關係還算融洽,所以,東平關的守軍不多,但那也有好幾千人啊,滅一個小小的酒樓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無言語帶歉意的對馬掌櫃說道:“掌櫃的請放心,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一會不管是什麼人來,都是我們一力擔承,絕不會連累貴酒樓,這點還請掌櫃的放心,現在還請麻煩掌櫃的把這些人拖出去,免得打擾我們的酒興”
聽無言這麼一說,馬掌櫃還是很恐懼,卻也稍稍放下心來,當即叫來酒樓的小二,把暈過去的邵公子和那五個家奴抬了出去,又派人去叫了關內的跌打郎中,前來救治。
而那小二卻是偷偷的進入包間,小聲對六人說道:“今天客人們打的那位公子是守關總兵的獨子,諸位還是趁那總兵帶兵前來之前趕快離開吧,你們廢了那邵公子的一隻手,邵總兵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語氣甚是關心且擔憂。
郝仁郝賈頗為心動,卻聽無言笑著說道:“我們走了,你們酒樓怎麼辦?你們掌櫃的又怎麼辦?”
那小二頓時啞口無言,此時那馬掌櫃走了進來,對那小二說道:“你先下去”,那小二滿臉的擔憂之色,卻也無奈,只能退了出去。
此時的馬掌櫃顯然震驚了許多,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估計已經有人把訊息傳到邵總兵那裡去了,不知諸位有何打算?”
郝賈四人早已方寸大亂,哪還有什麼打算,郝梓萌卻只顧著吃喝,似乎並沒把那個什麼總兵放在心上,受到郝梓萌的影響,米粒兒似乎也不慌了,拿起筷子吃起郝梓萌給她夾的菜餚,見米粒兒也開始吃了起來,郝梓萌又給自己和米粒兒倒酒,示意米粒兒喝酒,自己卻仰脖一口乾了下去。
看到郝梓萌我毫不在乎的深情,馬掌櫃暗暗稱奇,只聽無言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馬掌櫃的放心便是,我們絕不會連累貴酒樓一分一毫,我們先喝酒如何?”
這下連郝家四人也覺得無言和郝梓萌太過鎮定,雖然不知二人具體有什麼倚仗,但是二人背後肯定有什麼靠山是一定的了,郝仁這時才突然想到郝梓萌是那位師門的弟子。
難道?
那位的師門強大到連這守關總兵都得罪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