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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頓時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操作?
這就把郝梓萌賣出去了?
這無言看起來不像是如此不講義氣的人啊!
難道是人不可貌相?
郝梓萌笑眯眯的不說話。
那參將仔細的打量了郝梓萌和無言二人,突然手一揮,喝道:“給我拿下!”
聞參將發令,眾士兵正要上前,要拿下無言二人。
無言卻大聲喊道:“慢著,這位軍爺,我剛才都說了,這事和我無關,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連我都要拿下呢?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那參將不耐的道:“不管你動沒動手,既然你們坐一座吃飯,那就是同謀,有什麼冤屈,等見到總兵大人再說去”
郝梓萌笑嘻嘻的對無言說道:“看來你脫不開身了啊”
無言聳了聳肩,道:“既然他們不講理,那我就教他們講理”
郝梓萌道:“你打算怎麼教他們講理?”
無言笑道:“我慢慢想”
那參將見二人自顧自的聊個沒完,不禁勃然大怒,環顧左右,大聲喝道:“爾等還猶豫什麼?還不上前給我拿下這兩個賊人”
沒等那些士兵動手,無言又對那參將笑嘻嘻的道:“慢著,這件事你還是讓你家那個什麼總兵親自來吧,這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頭目該出頭的事,你也管不起”
說完,無言目光看向那參將,其實無言根本就不清楚軍中的職位名稱,什麼參將,裨將,牙將,副將什麼的,無言一概不懂。
被無言這麼一看,不知為何,那參將心裡竟生出一股懼意來。
那參將強自鎮定,色厲內荏地道:“好狂妄的小子,等會兒到了總兵府,本將定要叫你好看!”
而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只見一名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帶著一隊人馬疾馳而來。
那參將一見來人,立刻迎了上去,恭敬地行禮道:“總兵大人,您怎麼親自來了?您……”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總兵打斷:“我兒子被人打殘,本將豈能不來,好了,你先退下吧。”
那參將應了一聲,站到了一旁。
原來,早就有好事者把酒樓發生的事,通知了總兵府,當時邵玉傑並不在府中,而是去了東平關太守府,商討有關東平關的一些事宜,鎮守總兵府的參將得知了此事,一邊忙通知邵玉傑,一邊馬上派出身邊的親衛前去監視酒樓,以防賊人逃走,順帶想辦法把公子從賊人手中解救出來,卻沒想到自家公子並沒有被賊人當做了人質,就那麼被幾名親衛抬回了總兵府。
這參將不糊塗,敢在這東平關內打傷總兵大人的獨子,卻沒有扣下自家公子當人質,這樣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而如果讓打傷公子的賊人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的話,自己恐怕也是吃罪不起。
不過,山高皇帝遠的,參將也並沒有什麼忌憚,卻為了以防萬一,點起了關內能調動的所有兵力,前來捉拿賊人,
本來一般將領是無權調動這麼多兵力的,而這參將頗受邵玉傑的信任,是邵玉傑最器重的副手,在事急從權下也有調動關內兵力的權利,只不過事後要接受邵玉傑嚴厲的盤查和詢問。
得到訊息的邵玉傑忙回到府中,看到了一隻手已經完全廢掉的兒子,頓時氣的差點暈了過去,咬牙切齒的帶著一眾親隨氣勢洶洶的往酒樓趕了過來。
翻身下馬,邵玉傑上下打量著無言和郝梓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邵玉傑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打傷我兒子?”
郝梓萌笑嘻嘻的說道:“我們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誰讓你兒子恃強凌弱,強搶民女呢?”
邵玉傑臉色一沉,“胡說!我兒豈會做出這種事情?分明是你們誣陷!”
眾目睽睽之下,焉能承認。
無言笑道:“是不是誣陷,你心裡應該最清楚不過吧”
邵玉傑看到無言和郝梓萌二人太過鎮定自若,便轉移話題,試探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到我東平關?”
郝梓萌看出邵玉傑的疑慮,笑道:“我們只是來這裡做買賣的生意人而已,不值一哂”
郝梓萌越這麼說,邵玉傑心裡越沒底,一般人在這種場合下,都應該恨不得把自己認識不認識的後臺都要搬出來才是,而眼前這女子,連一點點搬出自己後臺的意思都欠奉。
什麼樣的人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