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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恆的話，五號捂著自己的腦門，不斷地自言自語。
“喂？聽見了沒？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毀掉這個城市，你……”
看著他的模樣，林霍恆還是停了下來，他覺得這個傢伙恐怕一時半會聽不進自己的話了。
抬起手，林霍恆準備打暈這個傢伙後直接走人。
“為什麼還是不行？”
林霍恆的動作一滯。
他聽到了五號帶有哭腔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行？”五號抱著自己的膝蓋，蹲坐在地上，“明明我都有這樣的強大了，為什麼？我還是不行嗎？我還是太弱了嗎？”
“因為我本來就這麼弱小，所以我的能力也是最沒用的嗎？不管我怎麼做，我都是無法戰勝其他人的嗎？”
“為什麼……我還不夠努力嗎？我還不夠執著嗎？我已經很努力地去變強了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依舊在失敗？”
“從見到那個人之前就是這樣，結果現在依然是這樣，永遠是這樣。我是命中註定無法贏一次嗎？”
淚水從他的臉上滑過：“可是……可是……我，我真的好想贏一次，就贏一次啊……我想給那些嘲笑我的人看一次，看到一次，證明我的能力真的很強啊……”
“我就是像贏一次啊……一次都好……”
林霍恆抬著手，沒有敲下去。
但最終，他還是將手落下，讓五號昏了過去。
力道控制的很好，至少沒有讓五號發出疼叫。
他站在五號面前，注視著他，卻不知道說什麼。
林霍恆現在才注意到，五號只不過是一個身子很瘦弱的普通人。臉有點小帥，之前對戰的時候也在極力保持著優雅。
可現在失敗之後，卻是完全地崩潰。
是該說可憐……還是可悲呢？
抬起頭，看著周圍，被摧毀的完全不像樣。
我應該幫幫他嗎？
這是林霍恆在離開前最後的疑問。
恐怕，很難有人能回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