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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妃理,於1986年生於杜王町,曾任北川戲團的丑角,於1994年在演出中因意外身亡。
其沒有親戚,母親於前年因病去世,父親於鄉下種田,並無配偶,並無收養孩童。
最近一次的記錄是她在三個星期前以自己的本名,入職了勞歹川公司,經調查,該司內所有人員皆死於三天前的突發事件。”
一人將牆上的投影切頁,是一張照片,裡面的主角是一副幾乎被粉碎的屍體,以肉眼已經難以辨認。
部分視線轉向另一端,那裡,孫子斌一臉愜意地拋弄著自己手中的一個橘子,全然沒有自己正在被眾人盯著的自覺。
他就這麼玩著自己手中的橘子。
直到他被孫子瑩敲了一勺並搶走了橘子……
“咳!”
那人清了清嗓子,接著講道:
“據我們目前收集到的吉良妃理屍體的計算結果,其重量與其死前記錄在案的體重缺少了四十克。
我們目前尚未找到任何有關那四公斤的合理解釋,除了……”
那人沒有說盡,所有人都互視了一眼,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以那些怪物的性質來看,這缺少的四十克……
“所以,我才將整個杜王町封鎖,一切出入的人都必須經過我的屏障檢測。”
視線中,那人的身體逐漸散開,化作點點藍光緩緩散開。而孫子斌的聲音則是接了上去:“屏障從內是不可視的,五級以下的能力者也是無法察覺,足夠將恐慌控制在最小程度。”
“至於之後打算如何處理,我能擔保一點,我絕對不會出手干擾。”他拿出一張手巾,不停擦拭著雙手,但也不知道是在擦什麼。
在坐的眾人以眼神極短暫地交流了一番。
“既然都是孫先生的一番用心,那我們也不會再插手了。”一個人,這次是真的人,站了起來,“我家仍同之前的承諾一樣,不參與此次遺蹟的探索。
這次,關於那個逃亡者的清理工作,我家願意承擔!”
……
人走人散……
只剩下了零散的幾人,孫氏兄妹算在其中。
一個醫生端著一盆水走了過來,連帶著還有毛巾、乙醇、以及一些棉籤。
她將東西放下,抬頭,有些好奇地看著前者。
他一副饒有興致盯著她背後的眼神。
醫生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凝實的冷意。
“我來吧。”
背後,聲音響起,孫子瑩接過了醫生剛拿起的毛巾,雙眼之中沒有任何光澤地盯前者。
醫生只能乾乾地笑笑,然後簡單地叮囑了孫子瑩幾個注意的點,慘兮兮地離開了。
看著房間裡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孫子瑩看向孫子斌:“你就剛才就那麼任由她碰你的身子?”
“我為啥要拒絕妹子碰我?”
“那你怎麼確定她不是其它組織專門派來對你下黑手的?”捂著額頭,嘆氣且搖頭。
孫子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安啦安啦,這裡要真有人能傷到我一根毛,我切腹謝罪怎麼樣?”
回答他的是孫子瑩的一個暴慄。
“轉過去,你這個不愛惜身體的傢伙。”
一邊說著,孫子瑩一邊將他的衣服掀起,露出了後背。
悲傷,數個開口就那樣平靜地躺在那裡,血液被藍色的屏障攔著,裡面的肉與神經還活生生地跳動。
對此,孫子瑩卻像是視而不見,甚至伸出一根手指去戳那些屏障。
“嘶——”
“傷到一根毛喲~”
孫子瑩笑了笑,隨後拿起了棉籤。
剛才除去逗一逗孫子斌,主要的目的還是讓他放開她戳的位置的屏障。
至少他的屏障真的不是孫子瑩能戳破的。
用沾著乙醇的棉籤擦拭,將那些陷入肉中的碎屑掛出……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步都細緻的控制著,像是一位藝術家在雕刻著一塊完美的大理石。
將傷口縫合,將淤血擦去。
孫子斌眯著眼,享受著孫子瑩對他背部傷口的擦拭。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嗎?對方不是多麼強的吧?就這麼喜歡讓自己受傷?”
孫子瑩板著臉,一邊抱怨著,一邊將那些染血的棉籤換下。
她的抱怨一直沒有停過,像什麼又要讓她跑一趟遠門、解釋工作要做、解釋資料要寫好幾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