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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很震撼？”
場外，已經結束了工作的孫子斌拍著石浩靈的肩：“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和我第一次吃蟹黃堡的時候一樣！”語畢，豎起一個大拇指。
回過神，石浩靈嘴角狂抽不止：“難道你們一直都是這麼表演的？”
“是啊！”孫子斌雙手抱在腦後，“純能力，不帶任何特效。力求給每個人帶來最震撼的畫面表現。”
“就是不知道作者描寫的怎樣，別辜負了我們的用心啊。”他扣著鼻孔，毫無形象地說道。
石浩靈默默退開一步，和他保持距離：“你們這麼亂來就沒被舉報查封過？”
“當然有過啦！”孫子斌翹著鼻子，不知為何有些自豪地說道，“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和天網會有關係啊？就是為了方便演出才向他們報備的。”
“但……”他話鋒一轉，“如果所有的表演都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該叫做馬戲團了。還不如叫驚天魔盜團……”
乾脆叫草帽海賊團得了……
石浩靈看著孫子斌，突然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所以你們就需要我？”
他打了個響指：“沒錯，一個馬戲團怎麼能沒有搞笑當擔呢？要知道，小丑可是馬戲團的靈魂！雖然科學還沒證明世上有靈魂存在……”
“……”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用意啊。我一沒經驗二沒資質，就因為在江城和我確認了眼神？”石浩靈繼續說道，“還特意送我本書去修煉，圖啥？想繼承我的花唄？”
孫子斌沒有回答他，看著場上莉莉安和小秋將王小山抱下來。在短暫的謝幕之後，孫子瑩身著正裝站了上去。
“你是不是覺得馬戲團就應該表演馬戲？”孫子斌問道。
石浩靈側頭：“不是嗎？”
臺上，孫子瑩平淡地看了眼吵鬧的人群。雙手虛壓，示意人群安靜。她很平靜，平靜到這不像是面對數百人的舞臺。但倘若仔細看去，能注意她的小腿有幾分顫意。
在幾百雙期待的目光下，她拿起了自己的話筒。
話筒？
石浩靈眉毛上挑，咋滴，要來一段freestyle？
輕柔的音樂聲響起。
聽著前奏，石浩靈忽然站直了身子。
孫子瑩拿著話筒，開始唱道：
“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直至今日能仍想起
在沙灘上刻下的話語
和你的背影
湧動的波浪
掠過腳邊究竟掠過什麼
風平浪靜之中
只有黃昏在悄悄地流逝
……”
是的，《打上花火》。
孫子瑩唱的仍是日文版本，然而由於某個撲街不會打日文所以用了翻譯後的歌詞。
一曲未完，但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響，靜靜的聆聽著。
“知道她為什麼會唱這首歌嗎？”孫子斌看向石浩靈。
“為什麼？”
孫子斌輕輕嘖了一聲，做了一個吸菸的動作。雖然他根本沒有在抽菸。
他說道：“因為…”
“因為作者喜歡這首歌！”
石浩靈的快速回答讓孫子斌差點夾斷手中那根本不存在的煙。
“對啊我就是學會搶答了！”石浩靈看著孫子斌吃癟的樣子，十分嘚瑟地說道。
孫子斌出奇的沒有抱怨，而是淡淡說道：“那你知道為什麼她要上臺唱歌嗎？”
“為啥？”
“因為……”
duang！
石浩靈的嘴被一根硬梆梆的物品抵住，一時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嗚”的叫。
他是真的沒想到孫子斌能把自己的能力怎麼用！
孫子斌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繼續看向孫子瑩，說著：“因為她不是能力者？”
“嗯？”
還在嘗試著將孫子斌的屏障拔出來的石浩靈停了下來。
“別那麼看我，她也不是能力者。”孫子斌依舊假裝在抽菸，有些惆悵地說道，“她……我妹她沒有覺醒能力，也不是適合修煉的體質，就算再怎麼努力，恐怕都不會有成果。”
“而我們馬戲團就是以能力者和修煉者為主題進行表演的。沒有能力，根本無法做到那樣驚豔的表演，充其量就只能當個幕後人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