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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邊蹲下,嗅了嗅床上的枕被。
“腥味?”
看來這個房間不止用過一次了。
他看了眼電腦,這是房間裡僅有的幾個電器之一,如果說什麼東西最有問題的話,那一定是電腦。
所以他選擇了不碰電腦。
敲了敲牆壁,趴下看了眼床底或者其他死角,在確認萬無一失之後,魏武司安心地坐在了床上。
“那麼,可以談談關於你那兩張票的事情了吧?”剛坐下的魏武司沒有直接開始休息,而是向崩吧問道。
崩吧依舊在糾結為什麼會有根號三十三的動物。
內心不怎麼激烈的掙扎過後,魏武司沒有繼續問第二遍。畢竟在敵人內部,還是不要引起關注的好。
看著下面狂歡的人群,魏武司陷入了沉思。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次的任務只不過是做個小調查,誰知道現在發生了這麼些事……
“你說這個動物園究竟在隱瞞一些什麼呢?”發出詢問的是崩吧,結束了無聊的題外話思考後,開始考慮起主線問題。
魏武司看向崩吧,內心有些疑惑,他到底看出來我剛才是找有沒有監控而裝傻還是……
“去外面看看吧。”
最終,兩人還是來到了他們最不想碰觸的地方——鬥獸場。
擂臺上依然有動物在廝殺,外圍依然有觀眾的下注賭博。
魏武司熟練的把手放進口袋裡,走進一個正在下注的人問道:“嘿兄弟,你覺得現在場上誰賠率高?”
“那還用說,肯定是棕熊啊!你沒看到他都贏了三把了嗎?這麼可能會輸?”
“屁話,棕熊那就是個渣渣,一個剛成為動物的渣渣!”
“你說啥,有本事再說一遍!”
那人直接轉移了注意力,和旁邊的其他人爭吵起來。這樣的場面並非此處獨一,幾乎可以說遍佈整個外圍。由於他不再和魏武司對話,這也省的他還要想法子脫身。
同樣的方法在嘗試了幾次後,魏武司可以初步得出一個結論:這裡的動物……
“是人。”
“我去你不要這麼嚇人好嗎!”
他真的被突然出現的崩吧嚇了一跳,嗯,大概有一米高。
無視旁邊類似保安人員關於“不要亂用能力”這樣的提醒,魏武司控制著聲音問道:“你也看出來了?”
“簡單啊,你看這裡是動物園,動物們又不受人待見,一下子就應該想到黑鏡啊。”崩吧說道。
“問題是不是所有人都看過白熊啊!”魏武司提出疑問,“而且,為什麼你不在之前天窗上就說呢?”
“嗯……”崩吧咬著自己一根手指,“你難道就沒發現這裡的氣氛其實很怪嗎?你看,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是瘋狂狀態的,這難道就沒讓你想到什麼?”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不早說。”魏武司閉著眼,不是很想看他,“說起來我很早就覺得你很可……”
“你看,這個鬥獸場甚至連兔子都搬上來了,居然還沒有一個人覺得殘忍!兔兔那麼可愛,還沒有想吃…不是,是可憐它,你不覺這很可疑嗎?”
“我不喜歡兔子。”
“哇,你看那裡看見那裡有一匹馬是雙腿站立的,好神奇啊!”
“你的那兩張票……”
“哇,你看那裡有三角形的…呃…烤麵筋啊!”
“話題轉移太生硬了。”
“無路賽無路賽!你管那麼多幹啥?!”
看臺的一角,灰衣男子優雅地坐在一張極不起眼的桌子上,而桌子後方,是近十個斷了一隻手臂的成年人。個個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倒在地上呻吟著。
然而不論他們如何用力的喊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唯一能聽見得,便是周圍響起的古典音樂。
樂聲優美,宛如高山流水,看似平淡卻總是扣人心絃,時不時響起的鼓聲更是以聲音創造出了一種真實的清幽的意境。
忽然,腳步聲逼近,讓這原本完美的樂聲中出現了幾刻不合的旋律。
灰衣男眉頭虛皺,餘光看向來人。是一位穿著保安服的小夥子。
“先生,上面發來了這個通告。”說著,遞出一張寫滿黑字的白紙。
灰衣男結果檔案,看著其中極為顯眼的黑白照片,原本虛皺的眉頭在此刻已轉為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