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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參加過一次,就是我當年畢業那年的下半年,可惜當時海選就被刷掉了。”
聽海陽這麼說,往事也湧到子賢心頭,畢竟他曾經參加那個比賽也是為了完成心中的理想。可結果並不像他所想象,經歷了那兩次失敗後,他想讓自己繼續歷練,想讓自己在那個舞臺上得到證明。
海陽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杯子喝水,子賢從他的神態中能明顯的看到一種憂傷,也許它是源於理想無法得以實現的無奈。放姐在一旁安靜的坐著,她想安靜的聽海陽的過去,畢竟那段過去她未參與。
‘在長沙的那段日子,我為了參加那場比賽,每天心裡都繃著一根弦,只有不斷的強加練習才能讓我得到安慰。
而她一直到大四時才將整部小說的構思想好,也是從那時開始創作小說。
說實話,那段時間過的挺快樂,兩個人都為了心中的理想在努力著。當我們大學決定以後要以自由的方式行走時,兩個人就經常的去打零工,為理想賺取更多的盤纏。
最終那個比賽結果讓我久久無法釋懷,每天晚上我都會一個人在街道上邊跑步邊吶喊,有時還會引來行人詫異的目光,可那時的我全身上下每根神經都滲透著暴躁,才不會去關心別人是怎麼看,怎麼想的。回去的路上還要喝上一瓶啤酒,比賽失利後她一直在安慰我。
後來我倆所能用的積蓄所剩無幾,我便去酒吧唱歌了,無論多晚回來,她都會等我。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在酒吧唱歌成為了唯一的收入,而她一邊在家裡寫小說,一邊照顧著我的生活。那時的我們雖然並未用雙腳去丈量這個世界,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做著各自喜歡的事情。
一年以後,她的小說寫完了,我也為她感到高興。
她對自己的作品很自信,可她投了很多出版社最後都如石沉大海般沒有結果。
雖然往後的日子我們還繼續著忙著自己的事情,可她慢慢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她想一邊旅行一邊寫作,可現實中卻有諸多的因素影響著。
後來的某天晚上回到家裡,發現一切關於她的東西全部消失了,給她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打過去都沒人接,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忽然看到她發來的訊息:“心一直在流浪,我堅持不下去了,對不起。”
看到這樣的簡訊,我並未做任何回覆,決心要走的人無論怎麼挽留都留不住的。
我痛苦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我鎖上我的記憶,不再去想她。正如三毛說過的:“不要去看那傷口,它有一天會結疤的,疤痕不會褪,可它也不會再痛。”’
海陽望向天空頓了頓,接著說道,“後來的時光中我一直在酒吧唱歌,賺取些積蓄後再加上我爸媽投資的錢才開了這家清吧,雖然方式不同,可我能繼續唱歌就好。”
講完這些話後,海陽一個人走到陽臺上點上一根菸抽起來,透過窗外的夜色看到燈火通明,他心裡在想,不知現在的葉藍在做什麼?
隔著影片的放姐和子賢兩人也保持著沉默。
等海陽從陽臺那邊回來後,放姐深情的對海陽說,“遠走的人總歸會遠走,往事的軌道沒有我的痕跡,但你現在可以好好的愛我。”
海陽點點頭,會心一笑。
子賢第一次看到這個狀態的放姐,他在心裡想:看來放姐心裡愛著海陽。
海陽忽然對影片另一端的子賢說,“從那次葉藍一個人離開後,這麼多年我再次跟他見面竟然會是在‘渡-清吧’,還是一場鬧劇,而她也早已嫁人了,”放姐的眼光早已不是正對著螢幕,而是歪著腦袋看著海陽,海陽繼續說道,“關於那場鬧劇,子賢應該還有印象,畢竟那時的他還在舞臺上唱著歌。”
子賢點了點頭。
放姐忽然來了精神,央求著海陽說,“你把你說的那個鬧劇也講吓唄,我還沒聽過類。”
看著放姐那渴望的目光,他緩緩的講道。
‘當子賢的那首歌唱到gao
chao時,一個男子拿著桌子上放著的一杯藍色雞尾酒朝舞臺砸過去,那杯子並未砸在子賢的身上,而是摔落在地上,隨即破裂,連那藍色也化為烏有。這一舉動讓子賢的歌聲戛然而止,波動琴絃的手指也停頓。
當時我在清吧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坐著,看到舞臺前發生的這一切,迅速的跑到那男子身邊,一腳便將他給踢倒了。
身旁的那位女士也驚叫了聲,她老公因為喝酒的緣故躺在地上還在掙扎著起來,她擋在我面前,正準備跟我道歉時,卻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