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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著這些官員那是真的害怕,朱敬文還是把到嘴邊的罵人的話,又吞了回去。他知道,豐州的官員們,那是真真正正地在為百姓們做實事。“別指望老夫了你們。我也沒辦法。”“百姓發生騷亂,甚至到了出動府兵的時刻,要不是許大人親自地出馬,你們這些人何止罷官,都得下獄。”官員們都羞愧地垂下頭,尤其那些負責這方面的官員們。也還好,鄭經不在場,否則要當場羞愧死。後面還有許多的小區將要開盤,可以預先的道,這種騷亂有第一次,絕對還會又第二次。之前,百姓們可沒這麼大的膽子鬧事,官員一句話都能鎮住他們。今天居然必須要許大人出手,事態確實很嚴重了。以後樓宇的開盤,全都讓許大人過來鎮場子吧!那他們這些官員有何存在的意義?“許大人。”許墨過來了。官員們都站直了身體,表示對許墨的尊敬。“隔了老遠就聽到你們在嚷嚷。”許墨直接到主位上坐好,才對眾人點點頭:“你們都坐下說話。”“以後的分房,全部進行搖號,不光是分房子,只要是供小於求的專案,全這麼辦。”眾人都知道許墨今天的解決辦法。可還是有人不放心:“許大人,都搖號的話,會不會百姓還是覺得不公平?”聽到這話,許墨不客氣地瞪眼:“那你倒是說個公平的法子啊?你去協調?”“說到底,咱們建小區房,為百姓們做了好事,那些沒搶到房的刁民,咱們又沒虧待他們。”“千萬別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啊,刁民們都賺了不少的銀子,那是閒得蛋疼。”“吃飽了撐的,這點小事也要幹架?!”眾人聽得臉上都露出喜色。許墨這麼得一說,還真讓官員們都開竅了。是啊,他們說到底有什麼錯?官府做的絕對夠意思。是那些拆遷的百姓,覺得便宜還沒佔夠,竟然為此鬧事而已。官員們歡聲笑語,都豎起了大拇指。“許大人說得對,說的有道理,真乃我等的表率啊。”“許大人就是咱們得主心骨,有您在,我等什麼都不怕。”朱敬文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還是沒經驗啊。當官的,都知道該怎麼管那些窮苦的百姓們。可現在的百姓富起來了,大家反而不知道該怎麼管了。許墨說得對,這就是狗屁倒灶的事多起來了。朱敬文忍不住問:“那該如何地預防呢?”許墨揮揮手:“簡單,叫他們多幹活,多動動手,少特麼瞎琢磨找事兒。”“刁民們不過才有了房子而已,他們不吃飯嗎?不想穿好的,用好的嘛?”“小日子不想過的更紅火嗎?”朱敬文一拍腦門,哎,自己怎麼就想不到呢。是啊!人啊,哪裡有對好日子嚮往的盡頭呢?讓他們好好地幹活,哪還有過剩的精力去尋釁鬧事。“工作嘛,哪有做得完的?你們要是仔細觀察過,就會發現。”
“豐州目前的人口,根本滿足不了豐州的發展需求,只怕到時候,都要頭疼缺人幹活呢。”許墨掃了一眼在場的官員,語氣放緩地道:“豐州漸漸步入了正軌。”“但這還遠遠不夠。咱們可不自滿地止步不前。”官員們見許墨神色鄭重,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下身體。不過對於許墨的新想法,沒有人能搭得上腔,眾人都懵懂的看著許墨,想知道接下來怎麼做。眾人都瞭解許墨的脾氣,他不會隨意地說說的。這是有新計劃了。許墨見官員們個個態度擺的端正,很欣慰的點點頭:“豐州,必須一往無前地發展,不能停。”“要想發展,就必須要讓豐州有穩定的環境,豐州的境內,都得安定下來。”“甚至,不能侷限豐州周邊的安全,要讓海盜,土匪都不敢正視豐州。”朱敬文聽得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在座的官員們,對許墨更是充滿敬佩。如果能達到這個目標,他們這些官員政績該有多大啊?眾官員頓時紛紛地表態。“許大人,請您儘管地下令。”“你說什麼咱們就一定辦什麼。”許墨抬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他站起身,對豐州府兵指揮使馬忠義下令到:“讓府兵們準備好嘍,要在豐州境內,進行全面的剿匪。”頓時,場面安靜下來。進行全面的剿匪?官員們都覺得這麼快,難度有點太大。連馬忠義和一些其他的將領,都露出了為難神色。</p
>“我等,有職責清剿土匪,但要全豐州的清剿,實在範圍太大了。”“府兵的戰力足夠。”“難的是,豐州的盜匪、山賊,都藏在崇山峻嶺,或者隱蔽的地點,不好找,更難以清剿完啊。”其他的官員們也點頭贊同:“是啊,許大人,強盜山賊那些烏合之眾,打不贏掉頭就跑。”“他們躲入深山,或者藏在老百姓當中,我們也不好分辨出哪個是匪,哪個是良民?”“有的匪盜,風聲緊了就是民眾,不剿的時候,他們就是土匪。”“不好辦啊!”一群人都在叫苦。官府想要徹底地剿匪,確實難,難就難在匪人會逃竄。換個衣服,搖身一變就成了百姓。打仗不算難,難的是知根知底。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