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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過去根本感覺不到顛簸，真是太舒服了。”“是啊，這銀子花的值，以往跑這麼遠路，身上的骨頭都要顛掉幾根！”“回頭跟許大人提個建議，將咱們豐州的路全換上這種，錢不是問題。”稱讚和叫好聲不絕於耳。官員們從前忙著衝業績，整天地泡在青樓，都不知道外面的官路大變樣了。今天一見到，更加地佩服許墨對豐州的盡心。馬車跑的飛快，但也要足足要兩個時辰，才到了營地。許墨第一個先下馬車。秦霄也下來，當看到馬路只修到了這裡，他跟其他人一樣覺得很可惜。怎麼不修下去呢？是沒銀子，還是其他原因？秦霄一聲不吭，看著許墨熱乎地跟大家打招呼。他只等著，看許墨說出此行的目的。這時，有人虎虎生風的從營地大踏步走來。秦霄只瞥了一眼，就知道這人是誰。正是青樓花銷榜上，名列第二名的豐州兵馬指揮使，馬忠義。豐州地面的府兵和城防，都由他統管。馬忠義滿臉堆笑，跟眾官員拱手：“歡迎各位大人，前來指導參觀。”“如今五千的豐州府兵，經過這半年的突擊訓練，戰力驚人，豐州的周邊安全問題，儘管包在我馬忠義身上。”“各位，請進去瞧瞧。”“要是入得了各位大人的法眼，也請讓他們出去真刀真槍地跟海盜們幹幾仗，才算沒有辛苦這麼久啊。”聽到這話，官員們忍不住驚訝地議論起來。有的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詫。許墨也太強了些，不光忙著賺錢搞內政，居然還在練兵？！才大半年的時間，就練出了五千兵。如果真要是如馬忠義所說，兵馬戰力很強。那麼，豐州將不用再擔心匪賊亂了。“各位，咱們就去看看便知如何了。”許墨高聲地說著，率先邁開步子，走入府軍的營地。秦霄也是多年征戰的人物了，只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兒跟他平常的大周軍營地不一樣。最引人注目的，是特別的整潔乾淨。裡裡外外，看不到一點垃圾雜物，器械，物件全部擺放整齊。地上還用白石灰畫出一道道線，將每塊駐地區分開來。搭建起來的營帳，一看就結實牢靠，秦霄估計著，就算用戰馬鉚足勁兒地去踩踏，都不能動搖分毫。鹿角井然有序，擂鼓，旗幟也都乾乾淨淨。甚至連地面，這麼多人來回地走動，硬是沒有灰塵養起來，實在讓秦霄都暗暗地驚歎。這裡顯然不是之前的平整馬路，但地面仍然很平整，還有排水渠引水。哪怕下暴雨，也不會出現泥濘。對此，秦霄感到十分滿意，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的營地風貌。秦霄好奇的是，這都是誰下令修建的？難道是許墨？他一個文官，會有佈置營地的本事？馬忠義？他應該也沒這個本領，否則早就脫穎而出，不止在豐州做個指揮使了。“各位，這邊來。”馬忠義走上了將臺，向大家招呼道。秦霄好奇地快步跟上。
此時正當晌午，耀眼的烈日下，一隊隊計程車兵整整齊齊，如木頭般站立在那裡。哪怕大群的官員們過來，發出驚呼聲。這些士兵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還是屹立不動。不動如山。一看就是精兵的架勢。秦霄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好像，有那裡不太對勁兒。但秦霄又一時間想不到。忽然。馬忠義向眾人拱了拱手，大聲地道：“各位大人，五千豐州府兵全體列陣於此。”接著。五千士兵整齊劃一的發聲，如雷聲轟鳴。“我等府兵，見過各位大人。”如洪鐘一般，久久迴響在眾人的耳邊。官員們領教了這些府兵的威勢，只覺得太震撼了。馬忠義又揮了揮手。五千名士兵又整齊地大吼。聲音如一人般的清晰，洪亮。震得一些體弱的文官們，臉色發白，身子微微地顫抖。聲音直衝九霄。甚至有人兩腿發軟，要不是扶著旁邊的同僚，恐怕已經癱軟在地了。他們都是理政的文官，什麼時候見過如此雄壯的陣容？就連朱敬文歷經了兩朝，見識夠廣的，但像眼前這樣的軍隊，他也是頭一回見到。這兩聲的大吼，吼得朱敬文心潮澎湃，都想跟著來一喉嚨了。不過，礙著官員的身份，朱敬文還是沒作出出格的舉動。但他眼中流露出的驚詫和欣賞，卻讓人一看
就知。其他的一眾官員，就沒有朱敬文沉穩了。不少人激動的手舞足蹈，有些年輕的捋起袖子，口裡嚷嚷：“我豐州有此雄兵，還怕什麼賊人海盜？！”秦霄神情卻很凝重，他已經斷定，這就是精兵的種子！之所以沒有斷言就是精兵。那是因為，他們沒有上過戰場，真刀真槍地見血。缺少的，只是生死間的膽氣。如果這五千府兵上了戰場，歷練上一場戰鬥，那麼活下來的，那將是虎狼般的人物。再加上這些新兵的嚴格紀律性。這隻兵馬的戰力，會比一般經驗豐富的老兵還要強悍。秦霄統帥過身經百戰的精兵，但遠沒有眼前的統一配合，以及嚴明的紀律。秦霄也深知，戰場上，是團隊作戰，從來不是個逞英雄的場所。再厲害的個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