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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百姓高聲喊著,還舉起大把的銀子。白花花的銀兩被日光照耀,差點晃瞎了鄭經的眼。但鄭經心裡更慌,破口地大叫:“你們都在想什麼啊!朝廷明文要服徭役,你們誰敢抗旨?許大人來了也沒用。”但百姓們聽到這話,不但沒有離去,反而更鬧騰了。“關你什麼事?你做不到敢說許大人辦不了?”“許大人認銀子的,我們給!許大人肯定會出手。”“對,我們就是要見許大人。”百姓們吵鬧聲震天。許墨在豐州百姓的眼中,已經是無所不能,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徭役,許大人肯定能擺平。鄭經聽得嘴角直抽抽。這些刁民,真是膽大包天了啊。不斷公然地要抗旨,還拉許大人下水。許墨若是被牽連地治罪,那豐州的所有官員都沒好日子過。鄭經當即板起臉:“總之,誰敢喧譁,立刻關進大牢。”但他錯估了百姓不想服徭役的決心。一眼望不到頭的老百姓們,根本不把手握兵器的府兵放在眼裡,潮水般向鄭經衝去。“憑什麼?!我們沒有犯罪,為什麼要坐大牢?”“我們是來送銀子給許大人,你算老幾,敢阻止我們。”“哼,這傢伙肯定是貪我們的銀子。”“我呸,這貪官,一邊涼快去吧!”眾口一詞下,本來好好維護治安的鄭經,忽然成了個大貪官。鄭經氣得差點仰頭摔過去。這特麼的要逼死他的節奏啊,大貪官,那是許大人才有的稱號,他哪裡擔得起。鄭經一回神,迅速地開溜。再不走就要背黑鍋了。鄭經一趁亂地跑掉,外面吵得更厲害了。很快,府衙內的官員們都被驚動,出來跟老百姓們商量起來。可能商量個什麼?官員只好又找許墨。這事兒,只有許墨能夠解決。百姓群情激奮,誰敢大肆地驅趕?搞不好,民憤會釀成劇變的。……許府。許墨正愜意地躺在軟榻上,張張嘴,就有婢女喂他喝新鮮的果汁。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隨著官員們焦急的聲音。許墨的心情頓時不爽:“幹什麼呢?不知道我忙著嗎?”家僕跑了過來:“大人,是朱大人,還有其他的大人們,都說有要事相商。”許墨沒好氣地揮手讓,叫僕人婢女都退下。“真不讓人安心啊,叫他們進來。”“是。”很快,官員們進來。朱敬文走在最前頭,一臉的焦躁,老遠看到許墨就大喊:“不好了,許大人。”其他的官員們,也是神情慌張的厲害。許墨先喝了口果汁,才慢慢地問:“又怎麼了?”朱敬文擦擦額頭的汗水:“百姓們全部聚在府衙的門前,說要給大人您送銀子。估計好幾萬人。”聽到此話,許墨提起了精神,問道:“為何?”“他們是想用銀子請大人幫他們,幫他們不用服徭役。”朱敬文無奈地到。
“大人,這怎麼可能啊?”朱敬文急的直跺腳垂手的,他是最焦急的了。他是豐州的同知。此次的徭役,正是歸他負責的。現在,他管轄的事務卻出了這樣的事情,真要鬧大了,他擔待不起。他也是來找許墨替他拿主意。許墨淡定地對朱敬文到:“百姓們交銀子,這是好事,讓他們交好了。”聽到這話,朱敬文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當場。其他的官員們,也都集體地鴉雀無聲。許大人愛銀子貪錢,可也得看看場合,看看事情的大小吧?就為了貪百姓這點兒蠅頭的小利,就公然地抗旨,不划算啊!皇帝得知此事,肯定會砍了他們。朱敬文嚇得臉色都慘白慘白。他正勸許墨幾句,忽然瞅見許墨嘴角的淡淡笑意,朱敬文頓時心裡一個咯噔。話說,許墨從雲州貪到了豐州,還從沒有出過事的。一念想到這,朱敬文難看的臉上擠出笑意,湊近了問:“許大人,您是有解決的辦法了?”許墨呵呵地一笑:“這是朝廷的意思,本官怎麼能做決定?”“不過,咱們可以替百姓把銀子轉交給上面,看朝廷的意思再說。”這恐怕不太好吧。朱敬文遲疑地問:“大人,您這究竟是何意?”許墨對他招了招手:“靠過來,我跟你講啊……”朱敬文連忙伸長了耳朵。許墨對他低語了幾句。漸漸地,朱敬文的神情,從一開始的迷惑,變得恍然。
最後他一拍大腿,佩服地豎起大拇指:“許大人,厲害!”“下官真的是對您佩服地五體投地,恨不得日日地膜拜。”其他的官員們莫名其妙。許大人說的什麼法子?他們也很想聽聽啊!……又過了一個月。全國各地的百姓,都陸續地匯聚到了黃河沿岸,並向官府報備。治理水患,是如今朝廷的頭等大事。也因此,秦霄把徭役一事,交給了宰相陳永親自地負責。陳永接手了一個多月。其中,各種各樣的麻煩瑣事,讓陳永很是抱怨。但又不能不做,畢竟是秦霄親自指派他負責的。想到秦霄,他就想到豐州布政使孫桓,朝堂上覲見的那次。因為自己的言語不當,被秦霄那殺人般的目光盯住,嚇得陳永膽寒。陳永也由此斷定,秦霄對他已經變得提防顧忌了。治理黃河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