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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昆也看不透許墨,但不得不承認,許墨的才能在梁山河之上。甚至,是遠比梁山河還厲害。但這麼一個能力深不可測的人物,卻跑去做幾文錢的甜點生意,讓人沒法理解啊。“這你就不懂了。”“甜點是不值錢,但能籠絡住人心。”“細微處才能顯出真本領。”梁山河也不得不承認,許墨在細節的掌控上,自己同樣可望而不可及。梁山河到現在也在奇怪,一盒小小的甜點,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太師,我也聽說了,很多百姓為了甜點搶著納稅,還有願意交兩份稅的,你說誇不誇張?”“甜點再好吃,也不應該這麼邪門吧?”元勳們對此也很納悶。哪怕梁山河說了,甜點是籠絡人心的手段。但他們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甜點,為什麼就能籠絡人心了?讓以往拒不交稅,敢跟官府公然對著幹的刁民們,都主動地開心納稅。這也簡直太沒天理!“你們只看到小小的一盒甜點,只賣幾文錢,但沒看出來,賣出去了那麼多,加起來是不是也有五六百萬兩了?”有腦袋清晰的人立刻算了賬,頓時目瞪口呆。幾文錢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銷售量夠大的話,那確實能賺到好幾百萬。這波操作,超乎了他們的想象。梁山河看到其他人的贊服,心裡很不舒服,明面上卻始終不流露出來。他作為元勳派的首腦,連他都自愧不如,其他人更不用談。“不管怎麼樣,誰都有大意失誤的時候,你們不用太失望。耐心等待就是。”“但還是切記,不要有任何出格的動作。”梁山河反覆地叮囑,那些元勳們一個個點頭。時間推移,甜點事件並沒有消停,還是不斷地發酵,整個大周都在討論著這個。秦霄知道了後,心裡憋著老大的火。甜點看起來微不足道,但許墨是哪個?他怎麼說也是戶部尚書,朝廷重臣,卻在收稅的重要節點,居然有心思拿甜點賺百姓的銀子!簡直太不像話!胡鬧!秦霄心情鬱悶之下,無心再處理朝政,乾脆叫來了太子秦化宣。秦華宣過來覲見,看到秦霄神色不爽,也是楞了一下。自從在江南暴動平息以後,秦霄就很少發火了。今天又是怒氣衝衝。秦華宣很快想到了許墨。倒不是別的,因為大周的官員中,也只有許墨能讓秦霄的情緒波動的離譜。“父皇,您有事找我?”秦華宣小心地詢問。秦霄繃著臉問道:“你說說看,朕是不是太慣著許墨那個王八蛋了?”“還是戶部的工作太輕鬆?”“朕堂堂的皇帝,都要夜以繼日地處理政務,那小子倒好,戶部最忙的時候,他不去坐鎮監督收稅,打起賣甜點賺百姓錢的主意!”秦霄不說還好,一說怒氣就嗖嗖上漲。最後還不忘說出句心裡話:“關鍵是,他發財也不帶上朕!”“還特麼說出自皇室的甜點!你說說,怎麼可能有這種事?他簡直欺君!該死!”
“你給朕在宮中徹查!是誰敢跟許墨坑瀣一氣!!”秦霄越說越惱火,皇帝居然比不上一個臣子過得逍遙。這簡直讓秦霄沒辦法接受,比殺了他還要痛苦。聽完秦霄發怒的原因,秦華宣愣住了。秦華宣此刻,才知道許墨找自己要那五十萬銀子是幹什麼的了。“那,那個父皇,我可能知道怎麼回事了。”秦霄聽秦華宣這麼一說,瞪大了眼睛。“父皇,許墨前些天跑來找我,說是到了年底,想要以皇家的名義,給百姓們發些好處。”“兒臣想著,許墨他為國勞苦功高,就,就給了他五十萬。”原來如此。秦霄聽了這才回過味來。但明白了真相後,秦霄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憤怒了。這個狗日的!許墨那王八蛋,發財甚至想到了太子!卻把自己給拋到了腦後。好幾百萬的大生意啊,許墨這魂蛋,竟然無視自己。要是這事兒沒有秦華宣總算摻和了一把,秦霄絕對不放過許墨。秦霄氣得咬牙切齒。“竟然,這麼便宜?”當秦化宣聽到老爹說出來龍去脈,怎麼都想不到甜點會這麼便宜。這甜點雖說是個小東西,但這麼好的味道,只賣幾文錢也太誇張了。秦化宣更是好奇,許墨怎麼能把甜點的成本壓得這麼低的。“父皇,許墨搞出這麼大動靜,還賣這麼便宜,對百姓們也很有好處的吧。”“而且,許墨也是為了順利徵稅,以前每到這
個時段,各地都有刁民生事,今年卻很不一樣。”直覺告訴秦化宣,許墨不會無緣無故地出手。而且還是在納稅的時刻送,不能不讓人多想。秦霄臉色好看了一些:“是啊,今年居然沒有接到任何刁民鬧事的報告。”“不過具體的情形,需要等各地的情況匯總,才能知道。”雖說還要等最後的訊息,但顯然問題已經不大。秦霄和秦化宣父子兩個都想不明白,小小的甜點,怎麼能有這麼大作用的。“這甜點如此美味,價格卻低得很,許墨就是個奸商,怎麼會做虧本買賣?”秦霄越想越不對勁。以前,許墨在衝縣當縣令,見他一面都要給上千兩銀子。這個貪官,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