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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到那個年輕人身上獨特的氣質,顧慎言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esp;&esp;他看了眼站在鐵手後方不遠處,好奇地打量著自己和包子的幾名衙役,以及樹林中依稀可見的點點火光,忍不住嘆了口氣。
&esp;&esp;“鐵捕頭可是在搜查一名黑衣男子的蹤跡?”
&esp;&esp;“是。”留意到顧慎言話中透露出的訊息,鐵手眼睛一亮,臉上也不禁露出了喜色:“顧老闆難道見過此人?”
&esp;&esp;顧慎言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說何止是見過。
&esp;&esp;我還順道把人給撿回家了呢。
&esp;&esp;得到肯定答覆的鐵手面上喜色更甚,當即追問道:“那顧老闆你可否知道他的去向?”
&esp;&esp;“我只知道個大概。”顧慎言垂下眼簾,神色有些複雜:“但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可否請鐵捕頭先為我解答一點疑惑。”
&esp;&esp;他沒有義務為一點紅掩護,也沒有理由隱瞞鐵手。
&esp;&esp;所以該說的他都會說。
&esp;&esp;只是在那之前,他需要弄清楚一些問題。
&esp;&esp;鐵手愣了愣,隨即欣然應允。
&esp;&esp;顧慎言雙手負於身後,視線彷彿下意識的落在了腰間的長劍上,眼中隱隱有寒芒一閃即逝――
&esp;&esp;他問鐵手,中原一點紅和一般的殺手有何不同。
&esp;&esp;“他的劍下,可曾沾染過無辜之人的鮮血?”
&esp;&esp;這個問題讓鐵手有些意外。
&esp;&esp;他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坦然回道:“不,他是個很有原則的殺手,死在他劍下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esp;&esp;比如說一點紅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一位仗著身後有權貴撐腰,便肆無忌憚以假充真、以次充好的黑心藥商。
&esp;&esp;他的惡行間接害死過不少人,說是死有餘辜也不為過。
&esp;&esp;顧慎言暗自鬆了口氣,微微皺起的眉頭又重新舒緩開來。
&esp;&esp;“他往蘇州的方向去了。”
&esp;&esp;打發走鐵手一行人後,之前一直縮在顧慎言身後裝鵪鶉的包子方才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寫滿了茫然和無措的臉。
&esp;&esp;“老、老闆……”
&esp;&esp;“怎麼?被嚇著了?”
&esp;&esp;“那倒不是。”包子忍不住皺起了臉,面露擔憂之色:“我是怕咱救過那個人的事兒會被查出來。”
&esp;&esp;到時候那些官老爺要是怪罪下來,給他們扣上一頂包庇罪犯的大帽子,那麻煩可就大了。
&esp;&esp;顧慎言頓時失笑。
&esp;&esp;他伸手在自家小夥計腦袋上揉了一把,語氣十分篤定:“放心好了,不會有人來找咱們麻煩的。”
&esp;&esp;包子本來還想問句為什麼,但是在看到顧慎言臉上透著從容的微笑後,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esp;&esp;“走吧,咱們也該回家了。”
&esp;&esp;接下來的幾日,顧慎言都沒有再見到過鐵手,只是從陸小鳳口中得知,鐵手這幾日似乎異常地忙碌。
&esp;&esp;以及――在昏迷了足足四五天之後,金九齡終於甦醒了過來。
&esp;&esp;提起這位和自己有好幾年交情的老朋友,陸小鳳的語氣難免有些沉重,“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esp;&esp;金九齡醒過來的時候,陸小鳳也在場。
&esp;&esp;面對鐵手的質問,金九齡果然是毫不猶豫的矢口否認,還十分從容的表示可以和顧慎言當面對質。
&esp;&esp;直到鐵手拿出了他此前所犯下的幾樁案子的罪證。
&esp;&esp;沒錯,金九齡並非是第一次行竊。
&esp;&esp;此前也不是沒有受害者報過案。
&esp;&esp;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