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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來為止。”
&esp;&esp;程歲杪挑眉：“林少爺看起來不是這麼清閒的人啊。”
&esp;&esp;林澍笑笑：“謬讚了，不過昨天沒見到你，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陸岌將你囚禁起來了。”
&esp;&esp;陸岌又不是隋霧……
&esp;&esp;程歲杪不覺得這是個笑話，更不覺得好笑，他面無表情應對著。
&esp;&esp;“我們說正事吧。”
&esp;&esp;程歲杪回到正題上：“前日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這兩天一直在我腦子裡鑽來鑽去，弄得我頭都要炸了。”
&esp;&esp;林澍淡然地微笑著，程歲杪急切地問他：“對於我的家人，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又知道多少？”
&esp;&esp;前日出府後，程歲杪跟林澍相遇，林澍短短几句提到了程歲杪的家人，還準確地報出了他哥哥的名字。
&esp;&esp;然而當程歲杪想問得更多資訊的時候，林澍卻閉口不言了。
&esp;&esp;他說當日的時間不夠，這件事有些複雜，甚至超出了他的認知，還可能會顛覆程歲杪對陸岌的看法和想法，他們需要找個機會好好聊聊，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見面。
&esp;&esp;“先不說那些，你知道你每次出府的時候都有人暗中跟著你嗎？”
&esp;&esp;程歲杪一愣：“誰？”他從來沒有發覺，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被跟蹤的價值。
&esp;&esp;“今天也有嗎？”
&esp;&esp;“有。”
&esp;&esp;林澍說：“不過沒有進到店裡來，你說，剛才柳蕪是從後門走的？”
&esp;&esp;“是。”
&esp;&esp;程歲杪腦子裡一團亂麻：“不是你使計讓她突然離開的嗎？”
&esp;&esp;“以她的身份，從梧桐閣離開只能走後門，所以剛好方便了我們見面，看來陸岌派來監視你的手下，跟他本人比可是差遠了，如果有對方跟著你進來，又發現柳蕪走了，早就現身或是回去稟報給陸岌了。”
&esp;&esp;“你是說……跟蹤我的人是陸岌派來的？”
&esp;&esp;程歲杪看著林澍的樣子，甚至顯得有些痴傻。
&esp;&esp;他嚥了咽口水：“若是他派來的人了，未必是監視我，而是擔心我出什麼事，所以找了人跟著我，想要保護我呢？”
&esp;&esp;“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林澍很奇怪：“你跟他目前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是想要保護你，而不是對你暗下殺手呢？”
&esp;&esp;什麼關係？
&esp;&esp;已經捅破了窗戶紙的關係。
&esp;&esp;程歲杪深呼吸了一下：“我來這兒是想知道我哥哥他們的事情，你為什麼頻頻提到陸岌，莫不是為了知道些什麼陸家的訊息，所以利用了我哥哥的名字來哄騙我？”
&esp;&esp;對，這個可能性很大。
&esp;&esp;否則解釋不了林澍這翻來覆去故弄玄虛的行為。
&esp;&esp;“我不僅認識你哥哥，見過你弟弟妹妹，我還認識隋霧，知道你……曾經命苦淪落至裡花樓，所以才會認識那裡的花魁柳蕪，但我也知道你身家清白，到裡花樓實屬不得已。”
&esp;&esp;程歲杪徹底呆住了。
&esp;&esp;林澍到底是何方神聖？
&esp;&esp;他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esp;&esp;程歲杪強迫自己立刻冷靜下來。
&esp;&esp;必須立刻冷靜下來！
&esp;&esp;他低頭抿了抿唇。
&esp;&esp;別的不說，他曾經和裡花樓有過關係的事，作為一個剛剛回到芸城沒多久的林家大少爺，林澍是不可能知道的。
&esp;&esp;跟陸岌的關係轉變以後，陸岌曾經跟他說起過，無論以後再有誰想要用這個過往當做把柄對他進行言語侮辱都不可能了，因為他曾經和裡花樓有關係的過往，已經徹底被陸岌抹平了。
&esp;&esp;原先陸岌只是把他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