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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配？”
&esp;&esp;“陸岌……”
&esp;&esp;陸岌根本不理會程歲杪。
&esp;&esp;程芸楓看強度還在思考，而程歲桐已經思考完畢了。
&esp;&esp;“爹爹說，他和孃親那樣的才叫做相配，你和我三哥哥在一起叫……旗鼓相當？對！旗鼓相當！”
&esp;&esp;程歲杪一邊在心裡唸叨著大哥怎麼還不來把兩個孩子帶走，一邊思考這如何能把兩個孩子平安送下馬車。
&esp;&esp;“那也還算是挺配的吧？”
&esp;&esp;陸岌跟孩子一樣執著於這一點。
&esp;&esp;程芸楓懵懵懂懂點頭，陸岌笑了。
&esp;&esp;看向程歲杪，問他：“你小時候像他們兩個誰多一些？”
&esp;&esp;“……我不知道，如果我爹孃還在世的話我還能幫你問問，小時候的事，我記得的不多。”
&esp;&esp;“哦……”
&esp;&esp;陸岌似乎意有所指一樣拖長了音：“也是，連兒時遇到的人都忘得一乾二淨，不足為奇。”
&esp;&esp;程歲杪：“……”
&esp;&esp;陸岌現在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在跟他抬槓。
&esp;&esp;簡直是小孩兒脾氣。
&esp;&esp;“我大哥說的，三哥哥小時候可調皮了，天天不著家不知道在忙什麼。”
&esp;&esp;小姑娘說著說著，難過起來，“大哥還說，現在就算想回家了，也回不去了，爹孃不在，回去也沒什麼意義……”
&esp;&esp;程歲桐叫了程芸楓一聲，“大哥不讓我們在三哥哥面前說這些話的，你忘了嗎？”
&esp;&esp;程歲杪輕輕嘆了口氣，陸岌沉默著。
&esp;&esp;程芸楓小心地瞧了程歲杪一眼，程歲杪對她笑笑，小姑娘轉頭又對陸岌開問。
&esp;&esp;“哥哥，你的爹孃還在嗎？”
&esp;&esp;陸岌輕輕摸了下程芸楓的頭，“哥哥的爹孃也不在了。”
&esp;&esp;程歲杪小小驚訝了一下。
&esp;&esp;陸予棋不在了？什麼時候的事？不會是陸岌親手做的吧？
&esp;&esp;不對……
&esp;&esp;會不會是，人還在，但陸岌寧願當他已經不在了呢？
&esp;&esp;這也不是全無可能。
&esp;&esp;“那你跟我們一樣可憐。”
&esp;&esp;程芸楓可憐巴巴地看著陸岌。
&esp;&esp;程歲杪無語凝噎了一瞬，說到父母，又想到了跟他爹那件事相關的那些人死於非命的事實。
&esp;&esp;他忍不住去看雲淡風輕的陸岌。
&esp;&esp;那件事就是他做的吧？
&esp;&esp;程歲杪想到自己和陸岌見面以後，還沒有跟他說過謝謝呢。
&esp;&esp;“可憐的人，要擠在一起相依為命，就像我跟你三哥哥一樣。”
&esp;&esp;程歲杪：“……”
&esp;&esp;他這心情真是忽上忽下沒個定數。
&esp;&esp;“可是哥哥你的大宅子呢？”
&esp;&esp;陸岌罕見地愣了一下，問她：“什麼？”
&esp;&esp;程歲桐幫忙補充解釋道：“三哥哥說他之前在一個大宅子裡做工，你是三哥哥的僱主，你沒有大宅子嗎？”
&esp;&esp;陸岌笑了：“是，那就是我家。”
&esp;&esp;程芸楓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程歲杪，程歲杪已經想到她想說什麼了。
&esp;&esp;“小妹，不得無禮。”
&esp;&esp;程芸楓扁了扁嘴，陸岌嗔了他一眼：“童言無忌，想說什麼就說了，我難道還會跟孩子計較？”
&esp;&esp;“……”
&esp;&esp;程歲杪腹誹，那誰知道……
&esp;&esp;陸岌看著程芸楓，輕聲詢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