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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哭笑不得。
&esp;&esp;他說：“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是想問你，你願不願意，離開陸府，跟我去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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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執著
&esp;&esp;隋霧的話說出口好一會兒了，程歲杪就如同入定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呆呆愣愣地站在那兒。
&esp;&esp;“咳咳……”
&esp;&esp;直到隋霧的小廝出聲提醒，程歲杪才真正回過神來。
&esp;&esp;“抱歉，您剛才問我什麼？”
&esp;&esp;隋霧失笑：“既然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為何出神？”
&esp;&esp;“我聽到了。”程歲杪說：“但我感覺聽錯了。”
&esp;&esp;隋霧看著他道：“你大概沒聽錯，我是想問你，你要不要離開陸府，跟我去將軍府？”
&esp;&esp;他重複了一遍，即便如此，程歲杪還是覺得自己聽錯了。
&esp;&esp;他跟隋霧僅有一面之緣，隋霧為什麼……
&esp;&esp;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隋霧真的想叫他去伺候，直接找主家要人即可，問他做什麼？他一個下人，還能自己決定去處嗎？
&esp;&esp;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太不真實了。
&esp;&esp;程歲杪不理解，看著隋霧明媚的眼眸，問他：“為什麼？”
&esp;&esp;隋霧像是有些受到打擊，眼神和一開始不大一樣了。
&esp;&esp;他似乎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感覺和你有緣，當日在潭蔚寺一見，便覺得非常熟悉，沒想到你是陸家的，還能再見，便想問問看。”
&esp;&esp;程歲杪沒說話，他覺得隋霧這人奇怪，說出的話更奇怪。
&esp;&esp;聯想到隋霧丟了的環佩，程歲杪想，莫不是還懷疑我，所以找了個藉口想把我押回去，放在身邊觀察？
&esp;&esp;程歲杪在想該如何體面地拒絕他。
&esp;&esp;“嗯……”
&esp;&esp;“別的不說，比你現在拿到的錢多，是絕對沒問題的。”
&esp;&esp;沒想到，程歲杪剛開口，隋霧也開口了，給他開出了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esp;&esp;嗯，看出來了，那個環佩對隋霧來說一定很重要。
&esp;&esp;大抵是沒有從程歲杪的臉上看到欣喜的表情，隋霧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
&esp;&esp;程歲杪不願意離開陸府。
&esp;&esp;隋霧不明白為什麼，難道是他開出的條件還不夠好？
&esp;&esp;“或者你想要多少報酬，我們可以談。”
&esp;&esp;這幾乎就是讓他自己開個價了。
&esp;&esp;程歲杪越來越疑惑，不能答應的想法愈發根深蒂固。
&esp;&esp;他看了一眼站在隋霧身後的人，輕聲開口：“小的在陸府挺好的，暫時沒有去別處的打算，多謝公子高看，心中實在惶恐。”
&esp;&esp;隋霧蹙眉問他：“你不是到陸府沒有多久嗎？”
&esp;&esp;“是。”程歲杪道：“但我的性命是我家少爺救下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報答他。”
&esp;&esp;隋霧微愣，垂眸：“這我有所耳聞。”
&esp;&esp;程歲杪跟著他的話點頭，沒想到隋霧還沒有放棄。
&esp;&esp;他說：“報答救命之恩也不只有這一個辦法啊，你若是願意跟我走，我可以給你良民的身份，你就不再是賤籍了，那時你要報答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束手束腳，不是更方便嗎？”
&esp;&esp;隋霧說完，程歲杪和隋霧的小廝都愣住了。
&esp;&esp;程歲杪微微皺眉，完全看不透這位將軍之子到底為什麼一直死磕他，似乎非想讓他跟自己走似的。
&esp;&esp;到底是為什麼啊？他許諾了程歲杪良民的身份，那證明他不是缺下人啊，那就更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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