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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sp;&esp;程歲杪理解花靈為什麼不直接說出她姐姐真實姓名，並沒有追問。
&esp;&esp;“我不認識姓齊的姑娘，但是我可以幫你問問看。”程歲杪抬手掩在唇邊：“下次出府的時候，我幫你問。”
&esp;&esp;花靈眼睛亮了亮，她問：“是問之前我見過的那個姐姐嗎？”
&esp;&esp;程歲杪恍然記起他那個時候還把花靈帶去了裡花樓後巷，原來那會兒小姑娘心裡就藏了事兒，他竟然只顧著自己沮喪，什麼都沒發現。
&esp;&esp;“是，那個姐姐人挺好，一定會願意幫你問的。”
&esp;&esp;程歲杪想，或許當時花靈見到柳蕪就有這個心思，但那時候他們還根本不算熟悉。
&esp;&esp;年紀這麼小的姑娘，心裡竟然也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esp;&esp;即便後來他們已經成為朋友了，花靈也從來沒有說起過這件事。
&esp;&esp;這世上誰不是小心翼翼地活著呢？
&esp;&esp;而他之前一直以為花靈只是個好吃少言的小丫頭。
&esp;&esp;程歲杪看著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esp;&esp;他想抬手摸摸她的腦袋，花靈卻突然伸頭猛地看向某處，還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使勁兒搖了搖，有些小小的激動。
&esp;&esp;程歲杪順著她的目光疑惑地看過去，一開始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esp;&esp;入目之處人有些多，一時之間程歲杪根本不知道她在看誰，直到看到了那個人，那張臉，程歲杪懂了。
&esp;&esp;那是他們在潭蔚寺見過的男人，長著一張只要見過了就很難被人遺忘的臉。
&esp;&esp;“他就是上次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你的人！”
&esp;&esp;花靈脫口而出，然後又懷疑起自己來，小聲問他：“……是不是？”
&esp;&esp;程歲杪不答是也不答不是，食指抵在嘴唇前面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身子立得板正，目不斜視。
&esp;&esp;花靈見狀，也不說話了，學他站得直挺挺的，只是一雙烏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
&esp;&esp;程歲杪也忍不住總看往席間，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寒暄的話，默默把那些少爺小姐們跟自己想象中的人一一對上號。
&esp;&esp;下人們平日裡總在私下談論，他不會參與，也沒有機會參與，但會留意聽。
&esp;&esp;今日才真正有機會把那些在下人們之間口口相傳的高貴身份一個個對上相應的人。
&esp;&esp;當然，看來看去，還是陸岌最特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