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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表面工夫還是要做到位的，程歲杪裝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樣子。
&esp;&esp;“皇……皇子？！”
&esp;&esp;“嗯。”隋霧對他笑笑：“不必擔心，他與我交好，雖然身份顯貴，但也不是你想象中那麼難纏的人，他脾氣很好的。”
&esp;&esp;此刻在隋霧的眼中，程歲杪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esp;&esp;他寬慰道：“你就待在自己房裡，他也不會主動來招惹你，不會有事的。”
&esp;&esp;程歲杪擰著眉毛將信將疑地點頭。
&esp;&esp;隋霧看著他說：“你不好奇那個女子是誰嗎？”
&esp;&esp;程歲杪在心裡冷笑。
&esp;&esp;好小子，這還開始試探我了。
&esp;&esp;“我認得她。”
&esp;&esp;程歲杪說：“雖然她不見得認得我，但是我認識她。花魁柳蕪，名氣很大。”
&esp;&esp;眼見隋霧要開口詢問詳細情況，程歲杪搶在他前面開口：“我不想說這件事。”
&esp;&esp;隋霧訕訕點頭：“好吧。”
&esp;&esp;程歲杪低著頭看著桌面小心轉了轉眼珠子，問隋霧：“柳蕪今晚也會住在這裡嗎？”
&esp;&esp;隋霧搖了搖頭，程歲杪的心往下一沉，卻聽他說：“我不知道，人是二皇子找來的，看他如何安排吧。”
&esp;&esp;“……”
&esp;&esp;還好，還有希望。
&esp;&esp;只要……
&esp;&esp;“那你呢？你今晚還是要回家去？”
&esp;&esp;“嗯。”
&esp;&esp;隋霧見他問起自己的安排，看起來還挺高興，程歲杪有些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esp;&esp;“我明日還會再來的。”
&esp;&esp;“……好。”
&esp;&esp;程歲杪把食盒收拾好，見隋霧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耐著性子跟他閒聊幾句，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困了。
&esp;&esp;隋霧很有眼色，也不耽誤，起身告辭。
&esp;&esp;程歲杪把他送到門口，轉身滅了燈，站在視窗朝外張望。
&esp;&esp;隋霧去見了二皇子才慢悠悠離開的，柳蕪不知道在哪裡，莫非是二皇子的房裡？
&esp;&esp;程歲杪咬著嘴唇，對自己有些懊惱的情緒。
&esp;&esp;但深知自己除了懊惱什麼也做不了，別的人他都無可奈何，更何況柳蕪今日服侍的人可是二皇子。
&esp;&esp;唯一能確定的是，隋霧恐怕知道他在這之前就已經認識柳蕪，故意那樣說，是想從他嘴裡套出點兒什麼。
&esp;&esp;或許也是因為知道他認識柳蕪，擔心他多做多錯，所以才坦白地把客人的真實身份告知他，意在讓他莫要輕舉妄動。
&esp;&esp;程歲杪暗中觀察了很久，發現二皇子房中的燈一直亮著。
&esp;&esp;又過了很久，柳蕪從房中出來了，還帶著侍女。
&esp;&esp;程歲杪攥了攥拳，幾乎想要奪門而出攔住她。
&esp;&esp;院中還有下人在活動，程歲杪放緩了呼吸，心知雖然眼下這樣的機會極其難得，但若是出了差錯，立刻有人跟隋霧說起這件事，他再想接近柳蕪可就難了。
&esp;&esp;從見到柳蕪的那一刻起，程歲杪腦中就產生了一些想法，等他脫了籍，離開這裡的時候，還是需要柳蕪幫忙。
&esp;&esp;程歲杪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知道柳蕪那會兒有沒有看到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柳蕪是否打算離開。
&esp;&esp;不行，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柳蕪離開。
&esp;&esp;等到柳蕪的身影重新出現，程歲杪當即點了燈，然後開啟房門喊了一聲“青萍”。
&esp;&esp;青萍是那個小丫鬟的名字。
&esp;&esp;人馬上被他叫來，程歲杪說：“幫我找幾本話本來，我睡不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