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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愛的要死要活，說你對我也有感覺，說我離不開你，是自願的。”
&esp;&esp;“嘖。”
&esp;&esp;陸岌說：“假話。明明是我愛你愛的要死要活，你對我有一點點感覺。怎麼說反了？”
&esp;&esp;他笑了笑：“不過我很受用。”
&esp;&esp;程歲杪白了他一眼：“誰愛誰也沒用，我哥不信你對我能長久地好下去，他說你一定會成親生子，問到時候我要如何自處。”
&esp;&esp;陸岌問他：“那你如何回應的呢？”
&esp;&esp;程歲杪愣了一下，他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想釣出陸岌的反駁，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他一瞬間怒火叢生：“你還真想成親生子啊？好啊，好好好，你警告我不能娶個佳人在家裡擺著，原來是想自己——”
&esp;&esp;程歲杪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陸岌捂住了。
&esp;&esp;“你這麼大聲音，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esp;&esp;程歲杪一把撥開他的手，對陸岌怒目而視。
&esp;&esp;“乖，我怎麼會那麼想？”
&esp;&esp;陸岌把程歲杪抱在懷裡，容納他的一切，包括他的不甘和怒火。
&esp;&esp;“所以你是怎麼跟你哥哥說的？”
&esp;&esp;程歲杪的回答懨懨的：“我跟他說以後的事無人能知，活在眼下才重要。”
&esp;&esp;陸岌有一會兒沒有說話。
&esp;&esp;直到程歲杪抬眼看他。
&esp;&esp;“這話不對。”
&esp;&esp;“哪裡不對？”
&esp;&esp;“對我來說，以後無非是兩種情況，一，你不變心，永遠跟我在一起，二，你變心了，我手刃了你的愛人，把你綁在身邊，永遠跟我在一起。”
&esp;&esp;程歲杪嗤了一聲：“陸少爺，你怎麼就能這麼篤定你自己不變心呢？”
&esp;&esp;“不是篤定，這是事實。”
&esp;&esp;雖然程歲杪表面上對陸岌給自己這樣的評價嗤之以鼻，但不得不說，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陸岌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一樣，他也很相信陸岌的定力。
&esp;&esp;但還是要嘴硬：“我拭目以待。”
&esp;&esp;陸岌表示沒問題。
&esp;&esp;程歲杞自那以後看著陸岌的眼神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esp;&esp;疏離審視，還夾雜著複雜的其他情緒。
&esp;&esp;陸岌就像毫無察覺一樣，不點破，也不改變自己對待他們的方式。
&esp;&esp;氣候差，天氣忽冷忽熱，程芸楓和花靈都病了一場。
&esp;&esp;還好陸岌帶的人裡有精通醫術的，也有藥材。
&esp;&esp;兩人都沒什麼大礙。
&esp;&esp;程歲杪一直擔心程歲杪會生病，他見過他吐血，也見過他久病臥床，喘口氣都累。
&esp;&esp;這一路上，陸岌看起來卻很健康。
&esp;&esp;程歲杪想，原來以前他那孱弱的樣子也只是為了迷惑別人裝出來的。
&esp;&esp;但為什麼呢？
&esp;&esp;明明知道一切都是陸岌假裝的把戲，程歲杪還是會忍不住關心天氣，關心陸岌的著裝，幾乎每時每刻都擔心他會生病。
&esp;&esp;而這一切陸岌也都看在眼裡：“我的身體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差，雖然沒多好，但能陪你走完這一輩子還是可以的，”
&esp;&esp;程歲杪有被安慰到。
&esp;&esp;龔令慧的陣法需要以陸岌這個完美祭品的奉獻為主，他一出生就病弱，不是老天不開眼，而是他父母日復一日地下毒摧殘。
&esp;&esp;程歲杪很擔心陸岌懂得自救的時候已經太晚，擔心那些傳言最終還是會成為事實。
&esp;&esp;如果可以，程歲杪很希望陸岌長命百歲。
&esp;&esp;這是命運虧欠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