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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突然察覺到什麼不對。
&esp;&esp;味道。有奇怪的味道。是從懷裡的這堆衣服裡散發出來的。
&esp;&esp;程歲杪挑了挑眉毛。
&esp;&esp;把懷裡的衣服放在走廊的座椅上，攤開去找。
&esp;&esp;他發現陸岌並沒有把這堆衣服隨意扔在那兒，而是層層包裹，是故意的。
&esp;&esp;程歲杪有條理地扒拉了幾下，猝不及防在中間被包裹著的褲子上摸到了一手的黏膩。
&esp;&esp;他心跳一滯。
&esp;&esp;一開始還恍惚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了那沾到他手指間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esp;&esp;程歲杪的臉“歘”就紅了。
&esp;&esp;現在再回想起剛才陸岌種種反常，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esp;&esp;而且……
&esp;&esp;自己這麼生氣他為什麼沒有追出來？
&esp;&esp;或許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esp;&esp;程歲杪仔細回想，陸岌剛才換好衣服以後是什麼動作來著？
&esp;&esp;是不是一直維持著那個動作沒有改變？
&esp;&esp;他是擔心被程歲杪看出些什麼。
&esp;&esp;所謂有口難言，不過如此。
&esp;&esp;程歲杪在坐椅上呆坐了一會兒。
&esp;&esp;起身，先把衣服收好，然後仔仔細細洗了手。
&esp;&esp;最後，他透過長長的走廊去到了杜韞的住所。
&esp;&esp;杜韞還沒休息，屋子裡蔓延著各種草藥的味道。
&esp;&esp;見到程歲杪突然到訪疑心是陸岌出了什麼事，拿了藥箱急切地就要跟程歲杪去看看陸岌。
&esp;&esp;被程歲杪抬手攔下了。
&esp;&esp;“我來，是有件事想要問你。”
&esp;&esp;杜韞看著欲言又止的程歲杪，不禁心生疑惑。
&esp;&esp;“你……不會是想問我要什麼毒藥吧？你不會是想——”
&esp;&esp;“當然不是！”
&esp;&esp;程歲杪大聲打斷他的可怕猜想。
&esp;&esp;杜韞釋懷似的笑了下：“那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
&esp;&esp;……
&esp;&esp;過了很久，程歲杪才回到了陸岌的房間。
&esp;&esp;他省去了敲門的步驟，直接自顧自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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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把柄
&esp;&esp;陸岌很少有那樣的眼神，程歲杪突然心情愉悅了許多。
&esp;&esp;甚至那愉悅壓過了他心裡反反覆覆的緊張。
&esp;&esp;“歲杪，我——”
&esp;&esp;陸岌的話還沒有說完，程歲杪已經伏到他身邊，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
&esp;&esp;兩人近在咫尺，都能看得清對方眼睛中的自己，所以程歲杪把自己又不小心翻湧上來的緊張看得清清楚楚。
&esp;&esp;“你去哪兒了？”
&esp;&esp;陸岌拉下他的手，深切地詢問。
&esp;&esp;程歲杪猜測他還沒想好怎麼跟他解釋剛才的情況，所以他得先讓陸岌知道無需解釋的結果。
&esp;&esp;自己一鼓作氣下定決心動作了以後，程歲杪清晰地感覺到陸岌身體的火熱，也在那一瞬間聽到了耳邊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esp;&esp;他嚥了咽口水，再次鼓起勇氣看向陸岌。
&esp;&esp;用低沉喑啞的聲音輕聲開口：“我問過杜韞了，他說這種情況需要紓解而不是壓制，尤其是你的身體。”
&esp;&esp;陸岌正在艱難地剋制自己，聽到這話，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esp;&esp;“你居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