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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哪怕是陸岌親口說的他也不信。
&esp;&esp;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來由的覺得不是，甚至沒有確切的證據。
&esp;&esp;豐興禹總是來找陸岌，不過不聊朝堂，總說是想找他切磋棋藝。
&esp;&esp;陸岌也不點破，程歲杪一般就在一邊候著添茶倒水。
&esp;&esp;有一日豐興禹說起程歲杪：“這位小哥看起來很得陸公子的心意，我身邊正缺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不知陸公子可否割愛？”
&esp;&esp;程歲杪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新試探，目的何為，但他心裡毫無波瀾。
&esp;&esp;或許這種感覺就叫作底氣吧。
&esp;&esp;他知道陸岌一定不會同意。
&esp;&esp;果然，陸岌手中捻著棋子，笑著搖頭。
&esp;&esp;“豐公子若是身邊缺了人，我大可幫你找找可心的，但歲杪不行。”
&esp;&esp;“哦？”豐興禹落下一子，玩味地笑了：“為何他不行？”
&esp;&esp;陸岌頭也沒抬，輕聲道：“他是我的枕邊人。”
&esp;&esp;他也落下一子。
&esp;&esp;在程歲杪的緊張和豐興禹的驚詫神情中抬起頭來，微笑道：“你輸了。”
&esp;&esp;豐興禹緩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哈哈一笑，撥弄了幾下棋子之後，說了聲“難怪”。
&esp;&esp;程歲杪也跟著回過了神，他想到了陸岌不會同意自己離開，但沒想到他會這麼不避諱地說起跟自己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