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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esp;&esp;“什麼？”
&esp;&esp;隋霧下巴朝著陸岌的方向點了點。
&esp;&esp;程歲杪笑了一下：“沒什麼，他說你是來找我的。”
&esp;&esp;“是。”
&esp;&esp;程歲杪聳了下肩：“你找我有什麼事？”
&esp;&esp;他相信自己和陸岌能在皇宮裡如入無人之境，一定是隋霧的功勞。
&esp;&esp;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看著這樣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變化的隋霧，程歲杪心裡覺得很安慰。
&esp;&esp;“你會不會留在京城？”
&esp;&esp;程歲杪看著隋霧莫名地眨了眨眼。
&esp;&esp;“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esp;&esp;“新帝年齡尚小，我走不開。我父親若還在朝中做事，免不了最後不得善終，我只能接了他的班。勤王在陸岌的動員之下已經同意在新帝未真正管理朝政之時和豐相一起決議各種國家大事，陸岌看起來，並不留戀這裡，你會跟他一起離開嗎？”
&esp;&esp;程歲杪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
&esp;&esp;“如果他要離開的話，我會跟他一起離開。”
&esp;&esp;程歲杪分明看著隋霧的眼眸黯淡下去：“不過如果他選擇留下，我也會跟著留下。”
&esp;&esp;隋霧撇撇嘴：“你還不如說他在哪兒你在哪兒。”
&esp;&esp;程歲杪笑了笑。
&esp;&esp;隋霧看著他目不轉睛：“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esp;&esp;程歲杪沒有立刻回答。
&esp;&esp;“以前頗多掣肘，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他要完成的事已經完成了，你的家人……若你選擇遵從本心，想要離開他，我有把握能保全你的家人不受他的迫害。”
&esp;&esp;程歲杪看著隋霧輕輕眨動眼睛，突然眼底湧起一陣溼意。
&esp;&esp;他笑著轉頭看向別處，緩了一會兒才重新凝視隋霧的雙眼。
&esp;&esp;“隋霧，你知道嗎？我最早在芸城遇到柳蕪姐，覺得她是個好人，但其實她亦正亦邪，當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後來我遇到了陸岌，我把他當做我的神明，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不過你……唯獨你，你在陸府看到我的時候，就在問我要不要跟你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問我一樣的問題，他們都變了，只有你沒變。”
&esp;&esp;程歲杪點點頭：“這真的很好。”
&esp;&esp;隋霧嘆了口氣：“所以說你的答案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是嗎？”
&esp;&esp;“我感激你，但我現在留在陸岌身邊，不是被迫的。真的。”
&esp;&esp;隋霧深深地凝望著他。
&esp;&esp;程歲杪笑了一聲，“說起來，你和豐姑娘的親事還作數嗎？”
&esp;&esp;隋霧沒有回答，程歲杪說：“如果你們的親事還作數，那麼即便那時候陸岌已經不在京城了，我也一定會趕回來參加的。”
&esp;&esp;隋霧不情不願牽動唇角，“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豐姑娘有心儀之人，並不是我，當初定下那場婚事只是權宜之計，如今也不必做戲了。”
&esp;&esp;程歲杪抿了抿唇：“那真是可惜。”
&esp;&esp;他看著隋霧：“不過我的話依然算數，往後，無論你是在何時何地遇到了心儀之人，舉辦婚事的時候，我一定到場，你要記得邀請我。”
&esp;&esp;隋霧似乎是冷笑了一聲。
&esp;&esp;“你可真給我面子。”
&esp;&esp;“那是必須的，我們是朋友啊。”
&esp;&esp;隋霧轉頭看向陸岌所在的方向，程歲杪也跟著看過去，陸岌並沒有坐進馬車離，還立在外面等著他。
&esp;&esp;“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人，你確定了要選擇跟他長長久久的帶在一起？”
&esp;&esp;隋霧說：“歲杪，你要知道，若有一天你厭棄了他，他是不會放過你的，換句話來說，若有一天他厭棄了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