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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可能,為什麼?那上面——”
&esp;&esp;“是,那上面畫了我娘。”
&esp;&esp;陸岌低頭輕聲開口:“她不是一個聽話的傀儡對吧?你憎惡她跟你不一樣,所以刻意抹去了她所有的痕跡,但造成你人生悲劇的是你丈夫,是皇宮裡的那個女人,你卻去憎惡另一個無辜的女人,你不覺得這個邏輯很可笑嗎?”
&esp;&esp;“……那你對她?”
&esp;&esp;“她對你來說無辜,但對我來說可不無辜,是她選擇了陸岸,放棄了我,難不成還指望我信奉母慈子孝的那一套?”
&esp;&esp;程歲杪微微蹙眉。他想嘆氣來著,忍住了。
&esp;&esp;他不知道是否每次說起這些,想起這些,陸岌的心理都會難受一次。
&esp;&esp;“不過我並不恨她,我只是對她沒什麼感覺。”
&esp;&esp;“……那那副《春日夜遊》?”
&esp;&esp;陸岌輕笑起來:“那不過是我想得到某個人的信任時,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
&esp;&esp;他起身時看了一眼程歲杪,程歲杪面無表情面對他,即便已經習慣了,但聽到他說起這些,難免心中還有波動。
&esp;&esp;陸岌朝他隱秘地眨了下眼睛。
&esp;&esp;“陸岌,你真該死……”
&esp;&esp;“祖母,你這樣說,我聽了挺傷心的,至少,若不是我,祖父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會被昭告天下,而且,若不是我,陸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有機會坐上龍椅呢?”
&esp;&esp;老太太聽了後半句,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esp;&esp;她指著陸岌張大嘴巴,然而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esp;&esp;陸岌拉著程歲杪出去,叫來了等在外面面色不善的老嬤嬤。
&esp;&esp;“去請大夫來看看吧,祖母看起來,看到我們回來了,格外激動。”
&esp;&esp;他們回到安苑時,李肆渠正在和另外一位不速之客說話。
&esp;&esp;程歲杪已經感覺到頭疼了。
&esp;&esp;麻煩真是一個接一個。
&esp;&esp;不過陸岌卻神色如常,走上前去跟那人打招呼。
&esp;&esp;“你們不是搬出去了麼?難不成又回來了但我還沒收到訊息?”
&esp;&esp;陸崇冷哼一聲:“你們這陸宅我可住不習慣,我今日是來找李大夫的,聽說他在這裡,就跟他說說話。”
&esp;&esp;陸岌點了點頭,看向李肆渠,“那李大夫跟三哥說過話後再幫我診脈吧。”
&esp;&esp;陸崇“哎”了一聲,叫住了正要回房的陸岌。
&esp;&esp;彆彆扭扭的開口:“我們已經說完了,他可以幫你診脈了。”
&esp;&esp;程歲杪看出了陸崇的想法,趕緊上前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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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結局
&esp;&esp;陸崇和程歲杪一樣很在意李肆渠幫陸岌診脈後的結果。
&esp;&esp;不過好在李肆渠捋著鬍子說陸岌的身體看起來比他之前離開芸城的時候好多了。
&esp;&esp;程歲杪想起那時候他們還在鬧矛盾,有些心虛,他不確定李肆渠是不是意有所指,看起來不像。
&esp;&esp;陸崇沒說幾句話,聽到診脈結果之後甩袖走了。
&esp;&esp;“我看他就是放心不下你。”
&esp;&esp;陸岌沒回應,程歲杪嘖嘖開口:“不過要讓他消氣還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
&esp;&esp;裴朝芩生了個女兒,據陸岌說,在女兒出生後陸崇他們一家就搬出去住了。
&esp;&esp;程歲杪想,只要人活著,總是能見面的,那麼很多事情其實還有挽回的餘地。
&esp;&esp;他知道陸岌也想挽回,至少陸崇當初是真心的,現在也是,一切交給來日方長。
&esp;&esp;當天夜裡,還未入睡前程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