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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查趙家兄弟呢。”
趙普特別意外,連忙問:“誰呀?誰在查趙家?”
張進說:“韓家,就是侍衛親軍司的那個韓家。”
趙普皺著眉頭說:“韓瞠眼?就他那個大老粗?”
韓通有個外號叫韓瞠眼,因為他眼睛大,一認真看人的時候就跟瞪著眼生氣似的,特別嚇人,所以才有了韓瞠眼這個稱呼。
張進笑著說:“我去查了一下,韓通性子剛直沒啥謀略是真的,不過他有個兒子叫韓微,從小身體就弱,老是弓著身子,有點駝背,所以叫橐駝兒。這人跟他爹可不一樣,從小就聰明,長大以後更是憑著智謀出名,常有讓人吃驚的舉動,每次說的話都準得很。”
趙普眼睛一亮,拍著手大笑道:“這可太有意思了……這個橐駝兒不去幫他爹解決侍衛親軍司內部的問題,反倒跑來調查趙家兄弟?”
張進說:“按照咱們掌握的情報來看,他們跟咱們不一樣。咱們的人跟著趙家兄弟,跟著趙匡義跟趙匡美到張令鐸府上的時候,發現有一夥人在監視張令鐸的宅子。之前情報裡您說咱們人手不夠,別多生事端。可就在今天,咱們在趙家附近也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趙普眼中閃過一絲明白的神情,說道:“也就是說,他們原本監視張令鐸的,現在改成監視趙家兄弟啦!”
他看了張進一眼,問道:“張兄,你知道這意味著啥不?”
張進一臉懵。
趙普手指在桌子上重重一敲,說道:“意味著趙家兄弟的野心,比咱們想的大多啦。意味著李重進被罷黜,很可能不是因為韓通犯傻,而是被別人算計了。”
他站起來走了兩步,接著說:“李重進護短那件事咋就傳到官家跟前的,知道內情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被陷害的,一種是陷害別人的。”
“韓通最清楚自己做沒做過這事兒,現在韓通的兒子調查張令鐸,就說明這事兒不是韓通乾的。想想也是,再笨的人,也不會揭發自己的上司,何況自己這位上司還護著自己呢。”
“張令鐸是侍衛親軍司的都虞侯,正好是負責軍紀的。”
“張令鐸不可能不知道這事兒的內情……”
趙普說:“這事兒現在有兩個結論,一是張令鐸想更進一步,取代韓通,所以陷害韓通。二是趙家兄弟為了扳倒張永德所以才扳倒李重進……”
張進聽得腦袋都大了。
但看著趙普從一點點小事裡分析出這些完全不相干的結果,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趙普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說:“這事兒啊,越來越好玩了。張兄弟,你幫我給這個韓微送張紙條,別讓他知道是誰送的。”
說著他用反手,歪歪扭扭寫了幾個字,遞給了張進。
在韓宅!
韓通一臉疲憊地坐在椅子上。
李重進在大周軍方那可是威望超高,自己這個“告密的人”不光受到侍衛親軍司的討厭,連同事們都不願意靠近,看自己都是帶著偏見和敵意的眼神。
別人咋樣,韓通倒不在乎,可侍衛親軍司可不能毀在自己手裡。
想想郭榮的知遇恩情,想想郭榮交給自己的任務,韓通緊緊握著拳頭,無論如何都得扛住。
“父親……”
韓微走到跟前,作揖行禮。
韓通趕忙上前扶起他,讓他在一旁坐下,說道:“我兒辛苦了,看你忙前忙後的,為父心裡可不好受。”
韓微笑著說:“孩兒的身體早就好啦,跟正常人沒啥兩樣,父親您可別還把孩兒當成小時候。”
他接著沉聲說道:“關於是誰把訊息洩露出去的,孩兒已經查得差不多了。就是沒證據……”
韓通長嘆一口氣,說道:“你給我講講!”
韓微說道:“蔡審廷膽小不敢打仗,李使相把這事兒壓下來了。父親您意外知道後,就跟李使相起了爭執,然後讓負責軍法的都虞侯張令鐸在內部處理。張令鐸不想得罪你們,就把這事兒擱那兒不管了。侍衛親軍司裡知道這事兒的人不少,不過你們三個是關鍵人物。除了李使相和父親您,孩兒第一個查的就是都虞侯張令鐸。”
“孩兒查到在澶州的時候,張令鐸被邀請出去喝酒。也是老天保佑父親您。張令鐸出去的時候碰到了張都頭,兩人隨口聊了幾句,說是趙匡胤請他去喝酒。巡邏計程車兵都聽到了……”
“孩兒專門去查了澶州的酒肆,父親您說巧不巧?城裡最大的那家酒肆,第二天就被人收購了。其他酒肆孩兒也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