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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再說回子墨一方。 在四季客棧,子墨輕撫著懷中的對講機,耳畔傳來的是胡大成堅定的迴音:“二千精騎從小路已折返鳥鼠山官道,提前一個時晨奔向預定地點隱蔽。一千精騎也巳扮著運糧隊提前轉進鳥鼠山官道。一切準備就緒。”女眷們已然遠行,安全無虞,子墨的心中再無牽掛。他揮揮手,示意楊可、田粟、班超與嘯天扮作商隊,先行一步,迷惑匈奴的眼球。隨後,他攜洪智、影門唐建等四十餘人,悄然踏上鳥鼠山官道。
旅途風平浪靜,直至天險落鼠坡,亦無異狀。金童不解,稚嫩的聲音裡藏著疑惑:“義父,是否敵人已畏縮,放棄截擊?”子墨聞言,慈祥一笑,輕撫金童光潔的頭頂:“小鬼頭,憂心忡忡,此乃敵人在尋機,非退縮也。至於言敵棄追殺吾等,此斷無可能,除非吾等有胡將軍之三千精騎衛護。”華陀亦附和:“王爺,童言無忌,我心亦有此感,敵人似被王爺前番勝績震懾,然……”
子墨點頭,目光深邃:“我輩數十,敵方數百,無胡將軍大軍護衛,敵心生覬覦是必然。敵前戰雖受挫傷亡慘重,彼等仍不可能甘心,伺機而動。今敵或有更佳伏擊之所,非落鼠坡可比。待吾等入彀。世間之事,往往非表面所見。敵人未動,非懼,而是欲伺機而發。正如武學之道,攻其不備,方能制勝。他們等待的是一個時機,一個足以扭轉乾坤的時機。”子墨笑聲朗朗,華陀金童信服。子墨又言:“敵人雖眾,前敗猶新,心有餘悸。此戰,彼雖佔優,卻不敢直攖其鋒。”金童追問:“義父,這誘敵之計,中心開花,何時有果?”子墨笑答:“敵擇良機,烏絲河畔,決戰之地。吾等後有追兵,前有匈奴鐵騎,兩面夾擊,千載難逢,敵豈容錯過?此局,吾亦如是思。敵必入之死局”
華陀蹙眉:“王爺,吾兩面受敵,人數懸殊,豈非束手待斃?”子墨讚許:“華陀洞察秋毫,然此僅常規推斷。子暑笑言:“‘中心開花’,以寡敵眾,引敵聚焦,待胡將軍大軍合圍,一舉殲敵。”華陀疑慮:“王爺,寡不敵眾,敵數百人,吾數十人,加匈奴精銳鐵騎衝擊。如何堅守?”子墨轉問金童:“汝可知否?”金童昂首:“華陀,吾輩皆義父精挑細選,嚴格訓練,又有寶衣護體,刀槍不入。鋼駑袖箭,制敵利器,敵欲速勝,妄想耳!”
華陀驚訝:“寶衣,真能抵禦匈奴鐵騎衝擊?”金童得意:“邙山一役,黑牛那撕遭真元九段絕世高手星閣門主兩度千斤重擊,安然無恙,寶衣神威,匪夷所思。中心開花戰術,義父早有周洋的安排,更是吾等實力的體現。華陀聽了異常驚喜,目露敬佩,凝視子墨,心中滿是震驚和佩服。
子墨頷首,眼中閃爍著智者的光芒,彷彿早已洞悉一切。這“中心開花”,不僅是戰術上的妙計,更是智慧與勇氣的結晶。
忽聞趕車黑牛高呼:“王爺,鳥鼠山口近矣!”隨即,後方殺聲震天,數百人馬聲勢浩蕩。
子墨微笑,厲聲道:“黑牛,疾馳山口,作逃亡之態。”同時,在講機中,子墨下令楊可、田粟加速撤離,讓假扮商旅班超、嘯天在烏絲河佈局的隊伍立即進入戰鬥狀態。最後、子墨又通知了胡大成所率三千鐵騎開始合圍,一切就緒。這預示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