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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i&039;back,back(很好,我回來了,回來了)”
歌聲依舊,但聽眾卻已經失去了方才的激情。
艾琳將手肘擱在車窗邊,以拳支臉,若有所思地望著天上的月亮。
監視者紅月已經從天上消失了,這次的紅月災害,僅僅持續了十多分鐘就結束,算是非常短的。
先前由紅月帶來的興奮感,也在艾琳的心中蕩然無存。
許久,她長出一口氣,再次踩下油門。
越野車驟然加速,後排的兩個男人身體又晃了晃,隨後再度機械地坐正。
兩人的眼神空洞,表情冷硬。艾琳飆車以及和音響裡出現的聲音通訊的時候,他們始終一言不發,就像兩個木偶。
禍不單行
晨曦照在臉上,林終迷迷糊糊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覺得胸口有點悶。
我就這麼睡著了!?
他心裡一驚,猛地睜開了眼睛。
在這樣的野地裡,還是在汙染區附近,沒人守夜,就這麼毫無戒備的睡了過去,這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會犯的錯誤。
但昨天似乎是真的興奮過頭了,再加上前頭連續駕車的疲勞,狂歡接近尾聲,他就直接被倦意擊倒了。
凝視紅月帶來興奮褪去後,疲憊似乎會加倍襲來。
林終想直接爬起來,卻感覺到胸口以下有一股壓力讓自己難以動彈。
他視線下移,看到了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芙蘭。
“……”
林終的思考停滯了那麼幾秒,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著裝。
還好,衣服都很完整,看來昨天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在心裡鬆了口氣。
當然,他自己心裡其實也有底。昨天他確實興奮得跟喝高了一樣,但並沒有到斷片的程度,記憶還是連續的。
他依然記得,紅月消失了以後,他和芙蘭依然在那股興奮勁的餘韻中沉浸了一會兒,拉著手又在那裡轉了幾圈,然後他體力不支,仰倒下去,似乎是把拉著他的芙蘭也帶倒了,然後他實在爬不起來也不想起身,就乾脆順著睡意閉上了眼。
看來芙蘭當時也沒爬起來,就那麼跟著睡著了。
篝火早就已經熄滅,也難怪他這麼露天睡著居然沒覺得冷,原來是蓋著這麼一張“被子”。
他盯著芙蘭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氣氛有些曖昧,當然,前提是無視芙蘭背上那些觸手。如果不考慮這是個隨時都能對他人身安全造成威脅的怪物,這光景其實還挺養眼的。
這時,他突然注意到了,芙蘭背上那些觸手,竟然還在緩緩蠕動。
他觀察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端倪,看來睡覺的時候這些觸手還會無意識地動彈。
總之,先試著抽身出來。
林終緩緩伸手,想嘗試把芙蘭從身上輕輕地挪下去。
然而他的手剛一抬起來,還沒碰到對方,那些觸手就觸電般彈起,一齊對準了他,同時芙蘭的眼睛猛地睜開,死死就盯住了林終。
林終倒抽一口涼氣,心臟幾乎跟著停了半拍。
他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有點像恐怖片裡出來的女鬼,任何愛情片的曖昧畫風都能在她的言行舉止下突變成恐怖片。
“你做什麼?”芙蘭抬頭質問。
“我只是……想把你從身上挪下去。”林終如履薄冰地回答。
“嗯?”芙蘭低頭,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趴在這個男人身上。
她立刻爬了起來,首先就先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鬆了口氣。
林終不知該作何評價,畢竟數分鐘前他醒過來也是一樣的反應。
“昨天,好像興奮過頭了。”她坐在地上,伸手理了一下完全亂掉的頭髮。
“是啊,下次還是得剋制一點。”林終附和道。
接受移植後,他第一次感受直視紅月的洗禮,未曾想過感覺竟如此刺激,這種精神上的極強愉悅感,很容易讓人上癮,必須得加以剋制。
氣氛還是有那麼一點尷尬,林終又找了個話題:“剛剛你是醒著的?”
芙蘭搖了搖頭:“倒也不算,我睡覺的時候,我背上的這些‘手’會幫我警戒四周,它們有很多感官。我還轉移了一小部分腦組織和腦神經在脊椎裡,和它們相連。在我睡覺的時候,這一部分‘腦’會保持清醒,一旦察覺狀況就讓我醒過來,所以晚上伱最好不要動歪腦筋。”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