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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費……”
“買家出。”方慧說。
我聽著就看著方慧,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強勢,這個要求,買家出不過分，但是我怎麼跟陳潔開口呢？
方慧拍著我的肩膀，說：“年輕人,我們現在放料子給他們,他們是求之不得的,就是百分之十,他們也願意出,沒有什麼不好說的,但是我有個要求,我要有實力的人，最好是那邊協會的人，最好是常務理事,或者是副會長級別的。”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我感覺，你有很大的事啊？”
“我呢,是一個開拓派，我覺得現在翡翠的價格太低了，我也覺得,他們那些老古董很腐朽,瑞麗是翡翠之鄉，但是沒必要壟斷嘛，中低端的翡翠賣不出去,對我們沒好處,你看看瑞麗那些工廠裡面堆積了多少料子？廣東那麼大一個加工基地，我們可以把中低端的料子都送過去，讓他們加工了，賣給窮人嘛,不是所有人都能帶的起百萬的翡翠的，那邊既然要做最大的翡翠批發市場，給他們做就是了，我的理想就是,低端翡翠便宜賣，高階翡翠再漲價，這樣，大家都有翡翠戴，只有普及了翡翠，這個行業才能活的更好，是不是？”方慧說。
我點了點頭，方慧這個女人，確實很有智慧,但是可惜，只是一個秘書長。
我說：“好的,方女士，我跟廣東那邊約一下吧，但是能不能談成，還是兩說。”
方慧笑了一下,說：“一定能談成，廣東,也想做大,既然我們肯放水給他們,他們一定願意談。”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這樣做,很危險啊，你就不怕瑞麗失去中國最大的翡翠賭石市場的地位？。”
“哼,如果連權利都得不到,安全又有什麼用？想得到就必須要放棄什麼,而且,瑞麗是無法撼動的,除非,緬甸搬到廣東做鄰居。”方慧霸道的說。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的眼光跟魄力，比一般男人都要強大，真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很想試試啊，雖然老，但是老有老的味道,四十多歲這個保養程度,很佩服。
我看著吳青，他跟這個女人，有一腿,應該是相互利用吧,但是，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其實放棄一些東西，也是應該的。
吳青說：“約定了？”
我點頭,我說：“約定了。”
吳青說：“好，那就先幫我幹掉趙斌這個混蛋。”
我捏著下巴，深吸一口氣，吳青立馬說：“我是誠心誠意跟你合作,哼，你怎麼也得拿出來一點誠意吧？”
我看著吳青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說：“我考慮考慮，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也得拿好處，我想要什麼，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
吳青想說什麼，但是方慧立馬說：“這是我的名片,我們現在沒有多少敵人，本來可以一帆風水,而趙斌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不管你想要什麼，能幫我們呢幹掉他，我願意付出。”
我看著方慧,點了點頭，這樣野心勃勃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我不知道,該不該上賊船。
我下了車,看著車子離開,我看著名片，方慧,有意思。
我走回去,對付趙斌,我有辦法,只要把他搞臭了,一切都很容易了，但是我要得到什麼呢？
錢？名利？
我都想要。
我回到賭石店，陳潔問我：“什麼情況？”
我說：“好訊息,壞訊息都有，你要聽那個？”
陳潔立馬說：“先說壞訊息。”
我說：“壞訊息就是,緬甸那邊宣佈無限期延遲公盤舉辦時間。”
“什麼？真的假的？好不容易打完仗了，大家都以為可以公盤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這樣,真是太可惡了，那好訊息呢？”陳潔問。
我說：“好訊息是,有人願意放貨給你們，而且是高貨，並且,協會有高層的野心家,想跟你們廣東聯絡，最好是高層，我想,你媽媽現在在廣東那邊沒什麼地位吧？你可以告訴她,可以向協會要地位了，儘快過來談吧。”
陳潔聽著就興奮的站起來，突然抱著我，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親吻了一下,我看著她興奮的笑容，我就說：“什麼都比不了你開心的樣子。”
陳潔很興奮，說：“遇到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我立馬去找我媽媽談這件事，晚上，晚上來找我。”
陳潔羞澀又興奮的說。
我揮揮手，看著陳潔走了，我立馬說：“我要百分之五的中介費，一塊原石的交易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