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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中歐酒店,但是走來之前,我還是給阿敏小姐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一聲,那意思就是,如果我出事了,我希望她能給我報仇之類的。
雖然我知道,這只是圖個心裡作用而已。
如果趙斌真的要動我,把我弄了,阿敏小姐才不會給我報仇,他們只是要錢而已,我們的交情,可有可無。
我到了趙斌的包廂,看著趙愷坐在席位上,手上打著石膏,臉上都是淤青,看到我之後,有點害怕的樣子,而他身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五十多歲,看著幹練精瘦,留著鬍子,手上戴著一款翠綠的戒指,這戒指玻璃種的,而且濃綠,至少是上千萬的蛋面戒指。
很有品位。
“江先生,請坐。”趙斌說。
我立馬坐下來,也不拘束,我看著趙愷,他也看著我,沒有那種憤恨,更多的是後怕,看來,他是被打怕了。
趙愷是個富二代,可能很壞,但是沒有多大的壞實力,頂多也就做做陷害別人的事情而已。
“江先生,我兒子的事,給你添麻煩了。”趙斌說。
我聽著他的話,覺得趙斌這個人,厲害,以他的身份,他兒子被我給收拾了之後,他給我道歉,這樣的人,不可怕嗎?
非常的可怕。
我說:“沒什麼,誤會而已。”
趙斌給我臉,我當然要給他臺階下,否則的話,我就麻煩了。
趙斌笑了笑,說:“既然是誤會,大家就講和了,江先生,你在那高就啊?”
“噢,在珠寶街,有家小鋪子,跟趙老闆不一樣,有自己的翡翠公司,有自己的礦產,我呢,不值得一提。”我笑著說。
趙斌笑了笑,說:“江先生,你謙虛了,能在珠寶街開店,都是身價過億的人,而且,江先生跟緬甸那邊的扎昆將軍那麼熟悉,更讓人佩服,我是有礦產,但是在那邊,沒有軍方的保護,屁都不是,人家想搞你,就搞你了,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請江先生給我引薦一下,我也想跟扎昆將軍做過朋友。”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原來跟我這麼客氣,是為了見那個所謂的扎昆將軍啊。
這個人,我並不認識,只是阿敏小姐提過一次,那邊軍政府管事,到處都是什麼將軍,這個扎昆顯然也說一個,但是我並不認識。
但是我不能讓他看出來,他有求於我,那我肯定是要從他身上撈好處的,這世界,你一旦露出破綻,你就會被人宰。
但是我卻說:“趙先生,你誤會了,我並不認識扎昆將軍,你覺得我這種小嘍嘍一樣的人物,能認識那種人嗎?”
趙斌聽著就笑了起來,說:“江先生真是謙虛啊,現在的年輕人,謙虛的不多了,我這個兒子就是,太會惹事了,我聽說江先生是跟陳俊才學手藝的,看來名師出高徒啊。”
我笑了笑,我說:“沒什麼,運氣而已,賭石都是運氣活。”
趙斌點了點頭,說:“江先生說的真對,賭石就是靠運氣,我手裡有不少原石,但是都不敢切,因為實力不夠,我有沒有榮幸,請你看看料子呢?”
我聽著就心裡一動,趙斌這個人,有自己的礦,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賭石店,如果我順利的跟他結交成為普通,就算不是真心的朋友,但是,對於我以後的道路都是非常有用的。
所以他想請我看料子,就是一個機會。
我說:“你們不是已經顧了我師父做顧問嗎?”
趙斌笑了起來,說:“陳俊才這個人呢,很固執,不肯給我們看料子,所以,我們只好請江先生你了。”
我心裡覺得訝異,我師父這個人,不應該啊,有錢賺,他肯定會賺的,而且還是掌眼這種說屁話就能拿錢的事。
我有點想不通,我師父陳俊才最近是有點古怪。
但是我也不管了,趙斌有給我做朋友的意向,我當然是要高攀了。
趙斌可不像是周正才那樣的人,周正才是真正的偽富豪,錢沒有,唯一有的就是房產,但是還是他媽的爛尾樓,要不是我出現,他估計現在就破產了。
而趙斌可不一樣,人家是有自己產業一條龍,身家幾十億的大老闆,我要是能攀上他,那還真的是對我好事一件。
我說:“好,趙先生,可以,我隨時都能幫你看料子。”
趙斌立馬笑著說:“那好,江先生,那麼現在去我的倉庫好嗎?”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有點急啊,不會是想把我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