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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腦袋一暈,咕咚一聲趴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四面都沒有窗戶的屋子裡。我臉盤朝下,趴在一張很大的桌子上,屋裡頭黑洞洞的,只有幾張簡單的木頭桌椅和一個燭臺。在角落位置點了兩根白蠟燭,燭光忽明忽暗,讓人看著心裡發毛。

我從桌上爬下來。這屋子看著很有些古怪,屋頂很高,是平常屋子的兩倍有餘。牆壁的顏色很不正常,是那種很刺眼的暗紅色。用指甲劃了一下,裡頭殷紅如血。靠近聞了聞,裡頭有硃砂的味道。想來是這牆當初在修建的時候,就在裡頭摻進了大量的硃砂。

硃砂有辟邪的功效,這屋子的牆壁和屋頂居然加進了這麼多的硃砂,到底是在防什麼?

趁著屋裡頭沒人,我想趕緊跑路。但仔細看了一圈,我就愣住了。這屋子不僅沒有窗戶,甚至連個門都沒有。

這根本是不合理的。這屋子看樣子有些時間了,又不可能是剛建的,既然我能被扔進這屋子,說明一定是有入口的。

但屋子就這麼大,我一眼就能看個遍。地是青石板鋪成的,屋頂和牆壁都是用含有大量硃砂的土砌成。屋子裡頭的陳設也很簡單,只有幾張木桌椅而已,根本沒有什麼隱蔽的地方。

這看起來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意志薄弱點的,很有可能就崩潰了。

但幹我們這行的,平時接觸的都是死人鬼事,碰上的怪事多了去了,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也不能怯。你一慌一怯,自己就先亂了,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我沒有大叫“有沒有人”,也沒去喊“快把我放了”。在這種情況下,這樣做的用處基本等於零,既然都把我抓來了,難道就因為我喊了幾聲,就能把我給放了?

我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我要先冷靜冷靜。

把我扔到這裡的,應該就是當晚出現在我家那人。從這人的樣貌來看,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劉子安口中那個姓鐘的。五十來歲年紀,戴眼鏡,長得斯斯文文,這些全都對上了。

我現在敢肯定,指使劉子安把棺材運到我家的,一定就是這個老東西!這黑良心的,擺明了是搞不定劉楠那鬼丫頭,就把禍水引到我們頭上,這是要把我們村往死裡坑啊!

我沿著牆一寸寸的摸過去,沒看出什麼蹊蹺來。這裡頭沒什麼特別的機巧也沒有暗門什麼的。

唯獨只有燭臺上點著的兩根白蠟燭,忽長忽短,搞得屋子裡光影變化,顯得尤為陰森嚇人。

我心裡一動,看到燭臺上放著一袋線香,就抽了幾根出來,湊著燭火點燃了。在空中揮了揮,把火苗熄滅。

然後搬了個香臺放到屋子正中,將幾根點燃的線香插了上去。我離開幾步,目不轉睛地盯著線香升起的煙氣。機械師

在我站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幾道煙氣並不是筆直地升騰而上,而是嫋嫋如蛇,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這屋子既沒有門也沒有窗,也就是個密封的所在。那麼既然沒有空氣對流,煙氣就不可能會出現漂移。

如今既然有漂移,就只能說明一點,屋子裡其實是有空氣對流的,只是我感覺不到!

我過去抓起三根線香,持在手中,跟著煙氣漂移的方向緩慢地走上一步。走完一步就停住,等煙氣指向明確方向,又再度走上一步。

我也不管這樣走下去是會撞上桌子還是會碰到牆壁,屏氣凝神,眼中只有幾根線香。一路走走停停,在屋中走出一條曲折如迷宮的路線。最後煙氣所指的方向,是離我鼻子大概數寸遠的牆壁。

我咬了咬牙,正要邁腿朝牆壁撞去,就在這時,我手中的三根線香齊齊折斷!緊接著就感覺身後有一股極大的吸力,把我往後扯得仰頭摔倒,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

這一下全都白乾了。

我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只見我之前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多了一個人,頭髮灰白,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唐裝,正拿著一本書看著。

這書我看著眼熟,正是我那本一路陪伴我走過童年的《封神演義》。而這看書的人,就是當晚出現在我家的那個老東西。

“我又從頭看了一遍,還是不喜歡妲己。”老東西翻著書,慢條斯理地說。

我竟然完全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出現的,雖然心裡發毛,但此時害怕並沒有什麼用。拍拍身上的土,搬了一把椅子坐下,順著他的話說:“那你喜歡誰?老薑?”

那人合上書,仰著頭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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